外面已经快要进进数九冷天,热香阁内的姑娘们一个个还是薄纱覆体,**外露,走起路来都带着一阵香风。柳博铭万万没想到,玄羽派留在这儿的线人,是热香阁里一位陪酒的姑娘,她同自己讲话时,陆绮的眼神上高低下把人家打量了个遍。
爬屋顶的事儿倒是没有产生,陆绮换了身收拾爽利的男装,随着柳博铭在也夜幕四合时一起进了热香阁。
莫说是陆绮一个大姑外家,就连柳博铭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处所,好在那位线人早早就等在门口,见柳博铭进来,便亲切地贴了上往。即便知道是做戏,柳博铭也就被这位姑娘身上的香粉刺激得厉害。
还有人想过来勾陆绮的胳膊,都被她吓人的眼神横了回往,三人一直绕到了楼上一个包间里面,桌上饭菜还热乎着,那位姑娘也松了手:“子青冒犯了,”姑娘福了一福后,领着二人落了座,“宫里几位官爷晚些时候会在隔壁,两位不如先填饱肚子?”
能在皇城根把生意做得这么好,除却热香阁的姑娘通情达理、柔情似水,后厨的手艺自然也不会差,自酿的酒刚送到鼻翼前,嘴巴还没尝到其中的醇香,鼻子已经先醉了。
柳博铭向后仰了一下,避开子青给他喂酒的手,略有些歉意地说道:“在下不便饮酒,姑娘自行休息一会儿,不用照顾我们二人。”陆绮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哼”了一声,怕是把嘴里的肉片当成了子青,半边脸颊都鼓了起来。
子青眼力在二人间流转之后,放下酒,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退到了一边儿的矮榻上,正巧趁着这个时间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隔壁包厢忽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听着是有很多人挤了进往,将全部屋子都坐满了似的。子青也迅速从假寐中苏醒过来,走到隔尽边儿侧耳听了听,冲柳、陆二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过来。
刚开端那些侍卫们聊天还有些克制,聊到重要的处所就压低了声音,陆绮在心里抱怨着,下次宁可劫个人问明确,也不干这听墙根的事儿。可酒过三巡之后,渐渐有人开端把持不住声音,和说话的内容。柳博铭眼神一亮,和陆绮对视了一眼,两人又燃起了盼看。
“静贵妃回宫…”不知是哪位侍卫,问了什么,另一人扬声答道:“我,我见着了,那是被天、天子亲手抱进往的。啧啧啧,你说那种处所,平时连咱们都不愿意,嗝…不愿意进往…”
“那小宫女到底是什么人啊?”一边儿的姑娘也十分好奇,两声追问道。“这、这就不晓得了。”还是之前的侍卫,应了句,但立即有人接上了话头:“宫里老嬷嬷都在传,那小宫女长得,和过世的长公主一模一样哎!”
这一下屋里便炸开了锅,各种声音都传了出来,不过乎是说旧时殿前,当朝天子还是皇子时的那些个荒谬事儿,一时间将天子和已故妹妹的关系说得扑朔迷离,似乎几人亲眼所见一般。
柳博铭没有再持续听下往,如不是陆绮扶了他一把,可能他的脑袋就要撞在桌上了。“现在怎么办?”他们后面的胡话不可作数,但默槿被抓到估计是事实,而且应当是刚刚随着静贵妃混进宫后,便被抓了,“她这一次怎么这么着急,简直就像是故意寻逝世一般。”
往常做事儿最为着急的自然是陆绮,她从来毛手毛脚,还好以前有两位师兄提点,后来有默槿看着。可速来做事儿考虑周全的默槿,此次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如此冒险。
柳博铭也不知道默槿是怎么想的,要往宫中救人,还是个被天子关起来的人,难度可想而知。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他道:“我传信给师父,看看他老人家有何妙计。”
“那默槿怎么办?”即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也要一天多的时间,陆绮担心在这期间,默槿已经遭遇了不测。柳博铭明确她的担心,听到这话后,摇了摇头:“不会,假如那官兵没有说谎,当朝天子对默槿应当不会下杀手,否则也不会…不会抱着她往什么处所。”
“对…对…”陆绮是关心则乱,连忙点了点头,“听他们口中所说,应当不是什么利益所,侍卫不想踏足的,难道是地牢一类的?”
固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猜测是最正确的,柳博铭点了点头。
谢过子青后,两人一路吹着凉风慢慢走回了客栈。
明月天悬,给左右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银边儿,惋惜在狱中的默槿什么都看不到。
她肋骨一圈被厚厚的书籍挤压着,书籍外面还套了好几圈粗麻绳,两位嬷嬷分辨在左右拉扯,每一次,默槿都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由于唐墨歌吩咐了,不能见着外伤,所以用在默槿身上的,多是这种深宫处分妃子、宫女们的阴损招数,看着人皮肉都好好的,实在内里已经被折腾了好几遍。
默槿已经分不出昼夜来,一日三餐也不是按时送来,吃的时候两位嬷嬷直接将漏斗塞进她的口中,像是填鸭式地直接灌进腹中。她的喉咙肿了一大圈,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
静贵妃来看她的时候,默槿睁着眼睛辨认了许久,才认出来在自己眼前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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