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理儿吗?
似乎认真是了,看着窗外不是滑过的灯笼的余光,默槿伸出手往掌心向上似乎是要承接什么,不过只一小会儿,很快她将手收了回来,微微卷曲起来放在膝头,十分乖巧的样子。
越往东走自然人声越大,空气中弥散着糖人和油炸糕的味道,明明在酒宴上没吃多少,可这会儿闻到这些味道她反而胃里一阵翻滚,车夫倒是紧着两步停下了车,随后马车的帘子被聊了起来。
“小姐,先生,再往里便不能行马车了,您两位看……”
肃羽先行钻了出往跃下马车冲车夫笑了一下,掌心排出小拇指尖大的一点儿碎银:“马车留下,你自回往吧,不用来接了。”
得了赏银那马车夫忙不迭地点着头,连忙将银子在钱袋中躲好,作了个揖兴高采烈地踩着鼎沸的人声走远了,此时肃羽才重又掀开帘子冲里面的默槿招手道:“下来吧,既然来了,总是要往看看的。”他说的自然是背后喧嚣的人群,默槿固然不爱好空气中弥散的油腻的味道,可一时间也没有旁的处所可往,只能带着些许的不甘心被肃羽拦着抱下了车来。
还好卖吃的的小摊贩只有在街口一点的地位,往里再走便是些小玩意,大约是邻近祭月节的关系,不仅有五色红线编成的手环,还有各色的船灯也被挂在了摊贩的架子上,更有甚者连背后的回廊都牵起了一条长线,线上挂着的也满是河灯。
默槿边走边看,不过都没有太大兴趣的样子,肃羽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固然也在左右瞧着,不过也没看出对什么东西有太大的兴趣。
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默槿创造这处集市倒是很大的样子,她这会儿子才刚刚走完了外面的一条街,里面看起来还有很多东西似的。
固然她的心此刻并不在这儿记挂着,但是能有些动心思的事儿打发头脑总比自己一个人瞎想地强。
过了鼓楼的门洞才是真正热烈的处所,平日里日头落下便要早早回往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这几日都得了特赦可以随便走动,可不是将这市集的街道都沾满了往。
刚过来时门边儿摆着的摊贩看起来正筹备离开,他眼前的桌子上还余下几个面具,其中有一个瞧着该是做坏了的样子,偏偏在额头的地位空了一块儿,默槿随手拿起瞧了瞧,正筹备撂下时,肃羽忽然伸手截了过来。
可他自己不戴,反而在默槿脸上比划了一下,兽耳的面具描了红,又带有金线勾画出来的唇影,在烛火的映照下默槿身上清冷的气味倒是消散了不少,反倒多出几分平日里不曾见过的风骚。
“这个多钱?”他偏着脑袋用余光扫向摊主,那边儿忙不迭地应着话,又说由于做的有问题,看姑娘俏丽又从架子上卸下一串铃铛递了过来。
这手给了钱,摊主一边谢着一边把铃铛交到了肃羽手里:“公子带着你家小娘子再往前走走,还有猜灯谜的处所,若是赢了还有河灯,明日也深了正巧可以放。”
对于这个东西默槿本是不愿意带的,可偏偏肃羽很是保持的样子,亲身给她扣好了两侧耳后的皮绳,又攥着她的手将五色绳串了铃铛做成的手链也给她带了上往。
同时,指尖一掐,蓝本党筱儿给她编的五色绳索应声而断,直接落在了地上。
“做什么?”
默槿正筹备弯腰往捡,却被肃羽一下按住了肩头:“本就不爱好,戴它做什么?不如带我给你买的这个。”
挑着眉角,默槿忽然间感到自己该是醉了,否则怎么看不清肃羽眼中闪耀的星光。
或许也正是由于这零碎的星光,她后撤了一般的手臂停在了原地,并没有再持续逃开肃羽的手掌。
他的手心很热,甚至可说是滚烫的,默槿感到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皮肤一般,所以在他松开时又感到冷,仿佛自己体内的冷气也被这掌心热热了,才会觉出几分冷意来。
“往前走走吧。”肃羽带笑看着默槿的脸,伸出手在她手段的铃铛上拨弄了几下,“这会儿一准丢不了。”
往里走两边还有卖面具的,河灯也是不少,默槿甚至看到有人挎着篓子卖粽叶和棉线的,认真是热烈极了。
她正往一边看着,忽然右臂被人扣着往左侧推了半步,默槿还没开口,肃羽的声音已经从头顶传了过来:“怎得不看路,仔细撞着人了。”
那人大约是喝了酒,醉醺醺地眼睛都睁不开了,见肃羽身形消瘦覆了面具的默槿有显得越发娇小,一下倒来了性格,上手便要往推肃羽,自然被他侧身躲开,同时将默槿拉到了自己身后护着。
“嘿,老子又没、没撞着,你嚷嚷什么啊?啊?”说着,醉酒的男子又要上手往推,肃羽这次不躲反倒立起掌在他的手刚要碰到自己的时候狠狠地拍着出往,正击在他的手段上,半是卸了他的力道半是将他推了出往。
由于喝了酒的关系,男子脚下更为虚浮,踉跄出往两三步才歪斜着身子停了下来,嘴里已经开端骂骂咧咧地不讲人话。
默槿听了直皱眉头,在后面攥了一下肃羽的手,正想让他不要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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