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由于今晚的事情,说不上来,总感到她来了这儿之后性格变得有些奇怪。”
肃羽借着惨淡的烛光定睛看了看,创造咏稚脖子上的红痕固然浅了些,但到底还是能看清个一二,不禁摇了摇头,腹诽到:可不是不对劲儿嘛,也就你看不出来……
昨夜本就是他守的,晚上又是一番折腾,肃羽这会儿倒是认真有些困了,他将两个椅子搭在一处靠着墙半靠着,拢了拢衣服也闭上了眼睛。
屋内的一切都陷进了沉默,咏稚端着烛台到了一旁不会吵到众人的地位,这才将左侧小腿上层层叠叠地布料拉扯开,上面的血迹早已干透了,最后一层贴着皮肤的足袋正牢牢地贴在伤口上。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一块的皮肤,只感到气不打一处来,上手便筹备直接将那块布料连带着黏住的皮肉一起撕下来,一双手却猛然握住了他的手段:“发什么疯?”默槿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几个气音的样子,“受了伤还不踏实。”
咏稚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默槿还认为是自己涌现了幻觉,直到默槿松开他的胳膊从桌山端了碗水又坐到了他身边儿,咏稚才收了一下下巴惊异地看着她的侧脸。
女儿家的手又细又软,即便是默槿常年拿针的手也比一般男子要细嫩得多,所以当她的指尖沾了凉水触到咏稚的皮肤时,他竟然感到后颈一阵酥麻,竟然舒服地要睡过往似的。
不过下一瞬皮肤被拉扯的痛又立即将他的精力出牵扯回了原处,倒吸冷气的同时,咏稚更是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后咬牙。
默槿偏头瞟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抱怨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这会儿感到痛了吧,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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