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槿的手掌里。
他努力眨着眼将注意力拉回它该在的处所，柔声道：“默槿，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次答复他的是忽然停下的发抖和声音的戛然而止，默槿颤巍巍地将没有本质性眼力的眼神上移，尽量停在与咏稚面对面的处所，然后咏稚看到她的手举了起来，做了一个挖的动作。
“被刀，活生生，挖出来的…”
她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假如不是咏稚自己能够断定他恐怕都要认为他们身边儿正埋伏着什么可怕的人。
可是默槿的这句话也同样让他毛骨悚然。
神仙自然也会痛，也会病，而生生用匕首将双眼挖出，到底是怎样的仇恨才会让天后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他想起自己先前竟然还敢单独受她邀请一事，胃里便翻滚地厉害。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默槿的状态，咏稚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拇指安抚性地不断磨蹭了那一小块柔软的布料。
“没事儿的，都过往了，妹妹，都过往了…”
“过往了？”默槿偏着头，表情惊恐，却又充盈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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