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
话音未落，柳博铭后退了几步，几乎是跌进了椅子里，连手边儿的茶碗都被他打翻，茶水全数倾撒在了桌面上，滴滴拉拉地往地上滴着。
茶香展满了全部书房，和蓝本穆幽点的香混到了一处，让他的头脑更加不苏醒起来。
有些为难地看了眼穆幽，阿南显然对这个随默槿而来的人间的公子哥是有些好感的。穆幽也不意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左右无事。
“柳、柳公子，”阿南迟疑了一下，开口道，“默槿不会有事儿的。”
“回到过往…回到过往？”他口中念叨着，忽然，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他猛然站了起来一把抽出了背后的佩剑，直指穆幽，“你是让她眼睁睁往看着她的爹娘是如何堕天，如何再逝世一次的吗？你这么做，你想没想过默槿会怎么样？”
“这是她应当往知道的，她不是个软弱的凡人，她是仙尊，这也是她，必须遭遇的。”
穆幽的声音从未如此冷冽过，甚至阿南都感到到空气中的风此时都变为了利刃，纷纷纠缠于柳博铭的身边儿。
可少年不躲不闪，就这么执剑而立，带着滔天的怒火和眼底深躲着的，给默槿的疼惜。
“她这一辈子还不够吗，你还要如此折磨她？”
“我这是为了她好，难道浑浑噩噩地活过百年再进循环，就是你认为对默槿的好吗？”
“至少我不会逼着她往知道这些会让她发狂心碎的事情！”
“我说过了，她是仙尊，她没有凡人那么软弱！”
一触即发间，柳博铭近了两步，他的剑刃几乎已经要划破穆幽的脸颊，可他的手很稳、很稳，剑身没有丝毫的发抖。
但他的唇却在发着抖。
“我只是心疼她，无论她是人是仙，我只是心疼她……”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