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相信周乐潼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而且是变成那样糟糕的情形。
此刻,她只当文媚是撞了邪,胡言乱语。
与此同时,文媚一时情急,说得急切了些,就感觉胃里有些翻滚了。
刹那间,她就一脸惨白地捂了捂嘴巴,生怕一个坚持不住,就有了露馅的反应。
对于文媚这一番又是捂嘴,又是脸色煞白的情形,周太后只当她被自己说中,心虚所致,一时越发得意又气恼。
见周太后又准备开骂,文媚赶紧站起身,低低道:“儿臣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话毕,她就逃一般,跑出了寿康宫。
恰好,一出门,文媚就和刚过来的谢宁打了个碰面。
此刻,文媚胃里难受,顾不得和谢宁打招呼,只掩着嘴,仓皇往外去了。
见此,谢宁觉得有些奇怪。
然而不等她多想,门口的宫女看到她,已经去禀报太后了。
周太后正因为文媚竟然扬长而去的事生着气,听得谢宁来了,一瞬间眼睛冒着火光,像要吃人。
见到谢宁施施然进来,周太后更是怒目相向,喝道:“谢宁,你好大的胆子!”
紧接着,她又责问道:“你可知罪?”
闻言,谢宁就有些无语,她看着怒火中烧的老妇人,真想劝一句,气大伤身。
听得对方接连发问,谢宁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妇不知。”
听得此,周太后指着她,就想再发火,转而一想,又忍住,冷声道:“哀家让你陪文妃去五台山,你是怎么办事的,要回来,也不提前差人禀报一声?”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妇以为,您只是让臣妇陪同文妃娘娘一起去五台山,至于归期,并无要求呢。”
此言一出,周太后就语塞了。
因为,她的确没有说过回来的时候也要禀报的话。
不过,身为上位者,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错了,只会将一切不对都怪罪在别人身上。
于是,周太后哼道:“这样的小事,也需要哀家告知不成?你长没长脑子?”
闻言,谢宁面色平和,随意道:“是,臣妇愚钝,您也知道,我这傻了十几年,刚好了没多久,哪里有那样的机灵劲儿?”
这番话一出口,周太后就气得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转而又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疼痛的手掌,不住地轻微蜷缩着手指。
对此,谢宁早已洞察,却假作没有看到,云淡风轻道:“太后息怒,臣妇这样愚钝之人,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因此还需要您说明白。”
闻言,周太后紧紧攥起拳头,问道:“文妃去祈福,连十天都不到,为何与你一起回来?是不是你挑唆的?”
此言一出,谢宁就忍不住笑了。
她道:“太后娘娘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何德何能,能挑唆得了文妃娘娘?”
对此,周太后也不是不信,可她还是冷着脸,一副怀疑的表情。
见状,谢宁继续道:“说起此事,臣妇也是受害者呢。”
说着,谢宁故作后怕,用帕子沾了沾额角。
“记得那日要回京之时,我让府中车夫检查马车,结果,我那马车底部的车轴等部分,被人恶意破坏了,这要是到了路上,马车散架,臣妇这小命,岂不是就葬送了?”
继而,谢宁又道:“还有,我府中拉车的马匹也全都腹泻不已,很是奇怪呢,要不,太后娘娘帮着查一查,这些都是何人所为?”
此言一出,周太后也不由得想起文媚的话,一时间,她也有些怀疑,是否自家女儿真在那荒无人烟的地方,憋出病来了?
一时间,周太后没了再质问谢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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