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冷声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让鬼物将整个美浓国变成一片鬼域,恐怕附近的城国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只要他们稍微有点见识,恐怕都会派人前来。”
“话虽这么说,但帮与不帮还在他们身上,我们能的做的只有等待。”
北条一存重重的叹息一声,他望向外面的月影,眼中泛出泪花。
美浓国怕是危在旦夕了。
他心事沉重的想着,心中痛苦了一会儿,他望向信俯下身说:“信大人,在下想恳求您一件事。”
信被他突然行的大礼给惊住了,他连忙扶起他。
一扶起,北条一存就面色悲凉的说:“我想恳求你,求你带上我的家人去邻国避难。”
“事情还没到这种程度吧,这一切应该还来得及,只要邻国的阴阳师再加上你们自己的阴阳师,应该可以度过这次难关。”信皱着眉说。
“不可能了。”北条一存摇摇头,他痛苦的说:“美浓国的阴阳师简直寥寥无几,想要对抗强若鬼王的鬼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邻国援兵赶来,恐怕都已经迟了。”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信沉重的说。
“唉。”北条一存叹息着。
沉重的气氛充满了整个屋子,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
面对不可抗的危机,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这是最简单的办法,经过北条一存的强烈请求,信最终还是带着青子还有北条一存的家人一同上了牛车。
在初升的太阳下,三辆牛车载着他还有两个孩子一路往东赶去。
牛车离开后,昨夜出现的那位老僧带着四名僧侣来到了镇子当中,他们来到了镇子的演武场里,那里有足够的空间来让镇民聚集起来。
经历了昨夜的镇民心中对僧侣充满了感激,虽然他们并没有受到召唤,但还是一齐聚集到了演武场这里。
密密麻麻的人将演武场连同附近的街道占满,而那个老僧则闭眼静坐在演武场中,至于那四名僧侣,此时正不断的和那些镇民讲着信仰造化无量神佛的好处。
他们孜孜不倦的讲着,而镇民则兴致冲冲的听着,就在他们要一直讲下去的时候,身着轻甲的北条一存以及镇子里的官员就带着武士和足轻走了过来。
手持长矛的足轻在前面开出一条路,等到人们让出一条路来,北条一存就同镇子的官员们走到了老僧所在演武场内。
清晨在牛车离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家里的仆人和武士赶到了各个实权官员府里,在向他们阐明情况后他们就一起来到这里。
就算这几个僧侣不是鬼物所控制的,他们这样聚集这么多人也是不符合规矩的。
武士们将老僧和僧侣围成一圈,而进来的足轻则用长矛预防那些围着这里的镇民。
在圈中,北条一存冰冷的看着依旧在打坐的老僧,他将刀拔出,指着他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僧睁开双眼,在他睁眼的那一刻,一些官员的眼睛瞬间变黑,这些眼睛变黑的官员就像拜佛一样跪拜下去。
看到随自己来的官员突然变成这样,北条一存便不再犹豫,他举刀就朝着老僧刺去。
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事先得到通知的武士们也举刀朝着老僧身旁的僧侣攻去。
见曾经守护自己的僧侣们被攻击,一些镇民愤怒的站起来就要大骂,还不等他们大骂,天空突然就变得乌云密布。
被围攻的四名僧侣将天盖摘下,露出一颗白色的狐狸头。
看到僧侣变成狐妖,武士的刀不由慢了一分,就是这一分,狐妖就变化成了四只黄牛大小的白狐。
四只白狐将攻击的武士连同北条一存用尾巴扫飞,然后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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