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艘战船点火起航了。
船离开镇江码头进进长江,一路向东迎着朝日航行。张知木站在船头观赏这冉冉升起的朝阳,任凭江风吹拂在脸上,感到十分的惬意。
看见林宗伟,张知木喊道:“林先生,就要回家了激动吗?”
“哈哈!太想家了。实在凌水码头那边的我根本离不开,不过我也是更关心那艘**福船的事。这次回往必定要安排好了。”林宗伟答复说,“我就是不知道上次给家里带回往的信,他们收到没有?”
“好啦!我们急也没用,这几天我们就海上慢慢的休息,到了泉州就啥都知道了。”张知木说,“能不能先容一下郑芝龙的事情,我对这人很感兴趣。”
“说起郑芝龙,那可不是个一般人。说他是海盗吧,可是百姓都不恨他。这个人要是知道谁家是在没吃没喝的,就会送往粮米。没有他,福建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人没法讨生活。”林宗伟对郑芝龙的印象还是不错。
“这都是朝廷搞海禁闹的。福建沿海好多人千百年来就是靠海外贸易活着,朝廷断了大家的生计,逼着大家搞走私,所以百姓自然偏向于给他们活路的人。”张知木说着,也在想前世时,这里也是搞走私最厉害的处所,看来是有传统的。那时是党政军一起搞走私。一个朋友的故乡是大队书记带着民兵连长武装走私。那是的往了一次石狮,简直是大开眼界。
“福建山多地少,不做贸易是吃不饱饭的,没有措施。”林宗伟解释说。
“这个郑芝龙亦官亦盗,朝廷官员不知道吗?”张知木问。
“他的银子比朝廷还多,那些官员都听他的。不听他的官员也干不了。他现在不但有舰队,还有陆军。他们在南安就是有个小朝廷。现在朝廷也奈何不了他,不然也不会招抚他。每年他只是把很少的一点银子交给朝廷,剩下下的都是自己的。不过有了郑芝龙,海上的海盗差未几都让他打没了。现在在海上枪劫的海盗船基础上都是他们郑家的。只要他们创造你的船上没有插着郑家的令旗,碰到郑家的海盗船就跑不了。逼着所有的船都要交掩护费。”林宗伟说。
李茂过来问:“假如我们的战船要是碰到郑芝龙家的海盗船,我们怎么办?”
“能交点银子,最好还是别理他们。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他们反抗。等我们的钢壳船和130大炮造好了再说。”林宗伟建议说。
“就怕我们是躲不过往。”张知木说。“告诉范成坤,假如碰到郑家的海盗船,非要动手的话,尽对不能留活口。”
“我估计凭着现在郑芝龙的实力,他们也必定会注意到我们窑岗人。我们也要考虑好以后怎么和他们打交道。”李茂说。
船在长江上还算安稳,可是夜里出了长江口,海上风浪很大,船摇摆的很厉害了。张知木也晕的晕晕乎乎的。只有天生不晕船的陆成祥啥也不耽误了。一直到两天之后,海上风浪小了一点儿。张知木刚想到甲板上看看,范成坤进来说:“海上创造两艘和我们一样的福船,一直和我们并行。”
张知木和范成坤来到甲板上,林宗伟正用看远镜向远处看着,见到张知木和范成坤过来,说:“奇怪啊!这两艘船都没挂旗子,而且吃水很浅,弄不好是郑芝龙他们的海盗船。他们创造了我们没有郑家的令旗,似乎在视察我们,更大可能是他们等着其他的战船,他们要聚齐几艘船,一下子把我们截住。”
范成坤说:“现在船是有些顶风,我们可以用速度率开他们。”
“别急!假如是郑家的船,他们必定在前面还有很多船。硬冲不是措施。”林宗伟很有经验,不愧是航海造船世家。
张知木说:“假如他们是沿途安排了很多船的话,我们想不被别人知道,是我们和他们动手就很难了。不过我们要是断定他们是对付我们的,我们可以顺风向回走,将他们往北引,离他们前面的船越远越好。远到开炮他们都听不见才行。”
“对就这么办,到时候海上漂浮物都会被海风吹到北方往。”范成坤说。
“现在将我们的兵器用苫布盖上,一会打起来好有忽然性。”张知木吩咐道。
就在向南又走了两个时辰,前面又涌现了四艘战船。放下手里的看远镜,林宗伟说:“是郑家的船无疑了。现在也只有郑家有这么些战船。他们正在联络,一会儿他们就会挂上八幡大菩萨旗冒充倭寇。”
“看来是躲不掉了,不知道李威练习的步兵炮手怎样,能不能用平射炮露露脸?”张知木说。
“没问题,一会他们换旗,我们就掉头往回跑,和他们保持间隔,把他们引得远一点儿,再回头收拾他们,反正他们跑不过我们,炮也没有我们的射程远。我们的陆战队还有重机枪。今天要开开荤。”范成坤说。
船上视察兵喊道:“他们开端列队向我们左右包围了。”
“注意视察,看他们换旗子没有?”范成坤问。
“没有!”
“啊?换了,换了!是海盗旗!”
张知木他们手里有看远镜的都举起来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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