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锋说:“知木啊,你想过没有,往杀胡口可以。可是一匹马要值不少银子啊,我们这些人,都能骑马,也都懂点马。可是毕竟我们谁也没贩过马,一匹马买不好就是几十两银子没了。尤其是,我们还想把马贩到南方往。更得挑些好马。”
张知木说:“陈叔说的是,要找一个懂马的内行才行。你看,请那个‘赛伯乐’出山怎么样?”
“‘赛伯乐’到是行,那是个相马的高人。可是那老东西,性格怪得很,一般人摆弄过不了他。不对性格,给多少钱他也不伺候你。”陈玉锋说。
“哈哈,看来我们爷俩需要往请他吃顿酒了!”张知木说。
“请他,他不必定就能吃你的酒。”陈玉锋说。
“没问题,我请他,他就能吃我的酒。”张知木说。接着,张知木就把他和“赛伯乐”阎伯驹的一番交情说了。陈玉锋感到很惊奇,张知木和那老怪物也能投缘。
在流民中挑身强力壮的,又有点手艺的请了十个人过来帮着盖屋子。这些流民听说,管吃管住,还有工钱,那还不是任由挑选。安排好负责人,指挥这些人盖屋子。陈玉锋和张知木就打马来到秀容马市,很轻易的就找到“赛伯乐”阎伯驹。
一见面,陈玉锋和阎伯驹俩人就拱手打招呼。陈玉锋说:“‘赛伯乐’还挺精力,看起来还活的不错!”
阎伯驹也说:“哪里。‘山鹞子’最近可是大名远扬啊,全部晋南晋北都在说你,在凌水码头扛大个护旧主儿女的佳话啊。”
张知木过来说:“两位先辈,我们别在这站着。我们找个处所,边喝着,你们老哥俩边互相奉承如何?”
“哟,贤侄来啦!你看,我这贤侄多会说话,我就愿意和他说话。走着,找处所饮酒。”阎伯驹笑着说。
找了一个小酒馆,坐下,点了几个硬菜,一人倒了一碗酒,喝了几口,吃了点菜。“赛伯乐”把筷子放下,说:“不用问,贤侄有事找我。只要我‘赛伯乐’能办到事,贤侄你别客气,尽管开口。”
张知木奉承话一句;“阎伯好眼力。”就把筹备南下运粮,想先到杀胡口买点马匹的事和想请阎伯驹往一趟杀胡口帮忙看马的事说了。
阎伯驹听罢,喝口酒问:“从这到杀胡口,土匪太多,一般人走不了,你们怎么办?”
陈玉锋接过话说:“这你放心,走不了这条道,就不会往杀胡口。”
“往南往,更乱更难走,你们怎么办。”阎伯驹又问。
“这些都筹备好了,你只要帮我们往一趟杀胡口,把马匹挑好就行。银子尽对不会差你的。”陈玉锋说。
“银子当然不能差。不过小老儿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们能答应,这事我就答应了。”阎伯驹看着张知木和陈玉锋说。
“阎伯,有话请讲!”张知木说。
“你们南下时,必须带上我一起往。”阎伯驹喝了一口酒说。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张知木说到这,阎伯驹接过话说:“只是你看我年纪大了,怕受不了长途跋涉的苦是吧?你太小瞧你老伯了。若是真的有幸这把老骨头能扔在南方了,那也是小老儿的福分。”喝口酒又说:“这辈子,还能到南方走一圈,就不枉此生了。我还想往看看那细皮嫩肉的江南女子啊。知木就算你玉成老伯吧,也不枉你叫我一声老伯。”
陈玉锋说:“你这老东西,花花心事不少。”
“哈哈,不中用啦,小老儿牙口不行啦,只能往看看热烈啦。”阎伯驹说。
“那好,阎伯既然这么说。那这事儿就定了。到时阎伯跟我们一起南下。不管南下时有多少艰巨险阻,有我在就有阎伯在。”
阎伯驹听这话,很兴奋地说:“这就对了嘛!实在我还没说呢,你们还真就得带我往。否则就凭你们就想把马运到南方往?到了处所能剩一半就不错了。”
“为啥?”张知木问。
“为啥?由于马也会水土不服。往南走,是越走越是暑热难耐,北方的人受不了,要中暑,马也是不适应。怎么办?就得把小老儿我带上。”说着卖起关子,不说了,喝起酒来。
“阎伯有妙招?”张知木问。
“有啊,不然敢叫‘赛伯乐’,我有药方,到南下时,天天晚上给马儿饮水时,煮好了对水里,给马喝了。就保你没事儿。”阎伯驹。
“看来多亏来请你老人家了。不然不必定有多少麻烦?”张知木说。
临别时,张知木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阎伯驹说:“阎伯,先把家里的事安排一下,我们定好了出发时间,提前来通知你。”
张知木和陈玉锋回到窑岗,第二天就抓紧指挥造屋子造枪。
没想到,第三天,‘赛伯乐’阎伯驹骑着一头毛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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