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出力的,我们互相厮杀,没有任何道理。我们东家跟我们说过,将来能为朝廷做中流砥柱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孙传庭,再就是九江的左良玉将军。现在孙传庭总督实力大伤,能为朝廷解难的只剩下左将军您了。我们东家跟我说,有机会最好能和将军接洽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携起手来。也是我做事无能,没见到将军,还和您弄得产生了如此深的误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李自成和张献忠知道我们如此厮杀,还不是蹦高的兴奋啊。”
左良玉也是个吃软不吃硬得主,他听李茂说这样的话,问:“你们张东家真的是这么说的?”
李茂见气氛有缓,说:“的确如此。我们张东家说,我们可以和陕西总兵周遇吉、大同姜镶总兵、三边总督孙传庭做好朋友,为啥就不能和左将军做朋友呢?”
左良玉的确被李茂有些说动了,实在冷静下来之后,他也不愿意和窑岗人结怨太深,就象李茂的信中说的那样。两家结这么深的怨,没有任何道理。尤其是他也对窑岗人布满好奇,再说了上次的确是自己的人太狂妄,才把事情越闹越大。左良玉说:“你还是说说,你给我带来啥好建议吧?”
李茂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说:“大人,有些话我们能不能单独的说说。我们东家有些话要带给您。”由于张知木给里面的信中,说了一些事儿,意思最好能和左良玉接洽一下,让他在这边牵制一下李自成和张献忠。
左良玉说:“好吧,内堂说话。”
左良玉的一班文武,没想到李茂的几句话,就把左良玉给说动了。真的是对李茂佩服的不得了。
在后堂坐下之后,左良玉让人上了茶之后就退下了。
李茂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左将军,孙传庭总督这次败得很惨,他是把朝廷最后的一点能动的兵力都丢光了,假如不是我们给他供给粮饷,他可能都回不到陕西往。即使这样,我们东家断定,孙传庭总督也不会挺到年底,明年李自成必定会进攻山西,甚至他们会在黄河和汾河没有开化的时候就会举动。我们东家已经往接洽周遇吉总兵和姜镶总兵一起研究对敌措施。我们有信心把他们打出山西往。我们东家说了,这次李自成必定会大伤元气。也是左将军您出兵收拾失地的机会。我们最好互相配合一下。”
左良玉说:“你们窑岗人的事儿我们没少听说。我就不明确了,你们凭啥就那么一点儿人,就敢打蒙古骑兵,打满清部队,回来又对付李自成?”
李茂说:“我们也是被逼出来的。一开端我们就知道,商路要是不通的话,老百姓就无认为生。我们就组织人用武力把商路硬买通了。不管谁,谁挡我们的路,我们就打谁,慢慢的也就有一点气力了。大人,现在大明朝就剩我们南北两股说的上来的气力,我们不能再为一点儿小事儿意气用事。我们联起手来才有气力。大人你说是不是?”
“哈哈!你这家伙是巧舌如簧,你咋不早点来。让我们逝世了那么多人你才过来,就凭这点,我就该杀了你。不过给你一个机会,说说给我的建议吧。”左良玉很看好李茂。
李茂说:“大人,我的第一个建议是,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和九江这里通商。您在这里勉励农商,让百姓修养活力,这样您就不会捧着金饭碗要饭吃了。”
“捧着金饭碗要饭吃?”左良玉没明确。
李茂说:“我说的大人别赌气,我知道大人拥兵十几万,可是朝廷没有粮饷,大人的军兵到处劫掠,众人都有耳闻。可是大人要想久在九江发展,就不能做这竭泽而渔的事。我刚从湖广回来,我听说张献忠在那里免除了三年税赋。你也知道,张献忠更能敛财的主,他为啥这样做。就是他明确活水养鱼的道理。我们九江也是鱼米之乡,桑茶两项收进就不菲。假如大人能严正军纪,履行养民的政策,用不了多久。我们在将南北的商路开通,国民很快的就会恢回生力,您的税赋也就上来了。”
左良玉点头说:“有道理。”
李茂持续说:“我说的是其一。还有我建议左将军开放长江水道。不要再拦阻江上过往的船只。这样的话,凡是到九江的船只您都供给掩护,适当的收一点儿大家都能遭遇的银两,九江的船只就会越来越多,您收的银子也会越来越多。同时也会给九江的各业带来机会。假如这些事情大人能听我的建议,一个富饶的九江不久就会回来。大人你说是不是?”
“好啊,好建议!不过长江的事,不是我一家说了算。往上游有张献忠,再往上游有李自成,我们一家这样做不行啊。”左良玉说。
李茂说:“只要大人您想做这件事,其他的事儿我们往解决。我们的战船会在长江上巡航,有谁不守规矩我们就不客气。上我们次打沉了张献忠两艘战船之后,他已经通过别人传过话来,说不会与我们为敌。这样的话,我们要是决定了,就送个信儿给张献忠。我想这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益的事儿,他不会拒尽。”
左良玉忽然感叹起来,说出了和张献忠差未几一样的话:“惋惜啊,我谋士成群,竟然没有一个像您这样的。你的建议很和老夫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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