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廷就会派人来,我们要应对好。他们很可能会放出来风,扰乱我们的人心,我要有对策。实在不行就武力解决,一个别放走,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我们就在北京直接采用举动。”
陆成祥说:“欧阳先生,你到北京的话看看,要是能花银子解决的话,我们就花银子,要多少都行,银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往赚。说实话,朝廷借这点儿银子,我都没看上眼。这次我给陆琪他们回南洋带的货物,换回的银子也够朝廷用了。”
阎伯驹眯着小眼睛说:“就凭你今天的表现,就不该叫你陆小抠。”
几个人又笑了起来。
几天后,李公公和李菁派回来的人,带着一队马车就到了窑岗。陈玉锋安排李公公住下后,把李菁派回来的人叫到指挥中心。一人从怀里取出来张知木写的一封信递给陈玉锋。陈玉锋问了些情况后,告诉他们回往碰到任何人,都说不知道北京城里的事儿,你们是从城外随着回来的。二人当知道保密的重要,答应一声出往了。
陈玉锋看完前面的信,看出来了,后面还有密信。就让人把李治的人请过来,把后面的密写信翻译过来。
后面是张知木对这次事情处理的意见。首先是说自己目前没有危险,现在皇上还事很信任自己。其他事情,要把第一批银子送到之后看看情况再说。但是自己不回往之前,第二批银子尽对不能再送过往。第一批银子送到后,一个月之后,皇上还不放自己,就要想措施脱身。自己脱身以后,也不必定就立即与朝廷翻脸。还要想措施周旋,说是对奸臣不满,对皇上没有意见。回往后,可以再将银子送到北京,这些银子换来一段时间的稳固很有必要。
见到张知木的信,陈玉锋和欧阳鹤都长出了一口吻。欧阳鹤说:“还是张总冷静,看得明确啊。这样我就以掩护银车的名义,带一部分人送银车到北京。到了北京我们就假意返回,然后转一圈之后,再回到北京。”
陈玉锋说:“对这是个好措施。你们随着李公公走,还没人检查你们。但是你们最多也只能往二百人随着李公公走。其他的人还是要离开化装走,重兵器你们就带着吧。就以给知木带东西的名义带过土门关,过了关就好办了。”
张知木这几天还真的是很安闲,他可不管外面已经搞得惊天动地的,一个个已经工上弦,剑出鞘的。
这个大院子,以前必定是个极富之家的,张知木在一个房间创造,那些好长时间没动过的摆设,竟然都是一些古董。
还有一件事,张知木感到很奇怪,就是这里的一位管事的仆人头头,也算不上管家,就是安排院子里的卫生打扫等事宜一个小头目。
此人四十多岁,一看张知木就感到不像个干粗活的仆人。一次张知木在那个放有古董摆设的房间里,摆弄一件古董时,失手差一点掉在地上,在房间里打扫的那位仆人,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哎哟”一声,张知木回头看时,那位仆人说:“老爷,您手里的是一件钧窑荷叶碗,价值不菲啊!”
“这就是‘黄金有价钧无价’的钧窑器物?”张知木这才感得手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可贵了,忍不住问道。
“正是,老爷。钧窑是宋徽宗年间继汝窑之后的第二座官窑。钧窑瓷器要两次烧成,第一次素烧,出窑后施釉彩,二次再烧。窑变出来万千景象,非人力能及。”这位仆人随口说出来关于钧窑的先容,尽对与他一个仆人的身份不符。尤其是张知木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东西,更让他感到这尽对不是一个一般人。或许是扮作仆人在这里监督自己的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那些锦衣卫里会用一个这样的人监督自己吗?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
尽管张知木对此人有些猜忌,可是此人对文物方面的知识还是很令张知木观赏的。所以每次张知木再进这房间,观赏这些文物的时候,就请那位仆人过来,向他请教有关这些古董的知识。慢慢的张知木和他也就熟悉了。这个人名叫董吉昌。
一次张知木忽然问董吉昌:“我看你吧不是做仆人的,也不像是锦衣卫的探子,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干啥的?”
这董吉昌忽然跪下,说:“张老爷!我知道您是窑岗的大东家,全部北京城都知道您是我们大明朝的顶梁柱,你还是想法快走吧。朝里的奸臣们是不会放过您的。”
张知木最见不得人给自己下跪,连忙扶起董吉昌,张知木也被这个恕不相识的人冒逝世的举动给激动了。要知道此人现在的举动是尽对会轻易丢掉生命的。
张知木让他坐下后,董吉昌几乎是流着泪说:“张东家,这些天来,我看出来了,您是个好人,我就不瞒着您了。实在这里就是我本来的家。”接着董吉昌讲述了他的故事,让张知木气的攥紧拳头。
这位董吉昌家里在这京城开了一个古董文物展子,这个文物展子在京城可是很有一些名气,传到董吉昌这已经是百年的老字号。本来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的,可是不警惕被京城的一个朝中很有权势的人看上了。
一天有几个心胸非凡的人来到董吉昌的展子里,说他们家的主人想寻找一件宋朝汝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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