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我没有不配合的道理。孟四儿,你带人拿上锹镐带着老东家的人,往那天埋‘晋北双雄’的处所,帮着老东家的人,把人挖出来。”
孟四儿固然不大愿意做这件事儿,可是事已至此,不往也不行,就答应一声,带着邱老东家的人,往挖“晋北双雄”往了。也许是这“晋北双雄”生前做的恶太多,逝世后还要遭挖坟之罪。
看着天近中午,由于地面已经封冻,挖坟的事儿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张知木就先安排了午饭和客房,然后让邱老东家休息。一直到下午很晚了,往挖坟的一个邱家的人,回来告诉老东家,坟里面的很可能是杀害二少爷的凶手,由于具得来的消息说,“晋北双雄”的胖子韩门庆,少了一只右手的小指头,在他的身上系着的一个玉带,是二少爷生前非常爱好的。不是杀了二少爷的人不可能得到二少爷的玉带。
这邱老东家听完家人说完这些话,眼泪长流,对空中说:“儿呀,你的仇恨终于得报了。杀你的人坟已经被挖出来了,为父要到他们害你的处所,把他们挫骨扬灰为你报仇。”
老东家檫干眼泪,又来到了张知木的办公室。正好陆成祥和陈玉锋等人都在这里。
邱老东家见到张知木就深深的施了一个大礼,说:“张东家真的是大人大批,让老朽汗颜啊。前有逆子前来闹事,今有老朽一再行不情之举。可是张东家竟能坦然而对,实在是让我佩服万分啊。张东家替我而杀了‘晋北双雄’是替我儿报杀身大仇,我邱家必当厚报。今天又助我邱家解开了压在我邱家心里多时答案,我邱家更受不会忘记张东家的大恩大德。”
张知木赶忙上前,扶着老东家坐下,说:“老东家言过了。快不要这么客气。”
老东家坐下后,说:“这两位逆贼的尸首我要带走,不知道可不可以?”
张知木说:“就随老东家的便。”
邱老东家说:“我们邱家高低,早就发誓对杀害我儿的凶手,活着的要碎尸万段;逝世了的要挫骨扬灰为我儿报仇。”
张知木说:“好啊。这样就能告慰建业兄弟在天之灵了。”
说到这,老东家的眼泪又有点止不住了。
张知木连忙岔开话题说:“上次留下基业兄弟,让人往请老东家是出于一时的义愤,感到窑岗不能谁来乱闯的。后来创造基业兄弟爽直可爱,就更感到是我们有些莽撞了。可是又一想,既然已经往邱老东家了,就借机会向老东家多多请教吧。所以老东家今晚上,就住在这里。你是商界先辈,晚上我们还要在酒桌上向你好好请教一番了。”
邱老东家见张知木很给他面子,今天的事又让他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他就很爽直地答应了,说:“好啊,既然张东家请我来,那我就住下了,而且是你们撵我走也不走了。我也要睡睡你们的钢丝床,听基业说天天晚上洗洗热水澡再睡觉非常的舒服。我也要享受享受。晚上你们可要拿出你们的好酒给我,基业说你们的好酒非常好喝。”
张知木说:“放心,好酒管够。我听基业说,老东家就好这一口。回往时给你带两坛子好酒。”
邱老东家说:“好好。酒的事儿我们慢慢的说。上午陆大掌柜的说,你们要办票号的事儿,我可是听在心里了。我们每年在杀胡口、张家口来往的银子太多了,一直是一个愁人的事儿。假如你们把票号办起来,我们盐帮的银子几可以到在杀胡口、张家口开汇票,到窑岗来兑换,从这到运城就好办多了。”
陆成祥那是何等的聪慧,连忙说:“邱老东家我插一句话。以后你不用到窑岗来兑换银子,由于明年我们就要在运城创办票号业务,你们在杀胡口、张家口我们的票号开完汇票后,到运城兑银子就行。”
邱老东家说:“那可太好了。不过你们的银子能兑得过来吗?我们每次交易的银子多的时候都是十几、甚至几十万两。”
陆成祥说:“这一点请邱老东家放心,实在你们兑几十万两银子,也是先把银子存到我们柜上,然后我们才会在另一处给您兑现银。假如你们的银子量太多,假设运城的银子不够兑的,我们会派火枪兵把银子押运到运城。实在我们就是挣一个运银子的钱。由于我们运银子都是一次运很多,比你们自己每次运一点儿还要向调兵遣将的雇镖局,既麻烦又不安全。交给我们你们就放心了。”
邱老东家说:“如此一来,你们们就为山西人做了一件大好事儿啊。”
张知木说:“这事不光是山西人受益,我们的票号明年就开到潼关、徐州、扬州,很快还要向南发展。筹备开到徽州往和徽商们做做生意。”
邱老东家说:“太好了,以后做生意就简略多了。不过你们往和徽商做生意,要警惕,他们一般不和别人做生意。”
张知木说:“我已经往会过徽州商人,我想他们会和让他们赚银子的商人做生意。”
邱老东家说:“这次来可是开了眼界了。你们这才是做大生意的,眼界宽,度量大。佩服佩服。以后有啥用得着我邱家的尽管言语,我邱家必定大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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