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日天亮,李煜醒来,看到那青年睡在地上,很是过意不往,却也无法可说,看青年睡的正香,也不敢动,怕惊醒了那青年。
没过多久,青年醒来,见李煜正在看他,憨憨一笑,赶忙起身,收拾了草帘,又帮着李煜方便了。让李煜坐在床上,将棉巾用水湿了,拿来让李煜擦脸,自己洗漱完了,又热了昨天剩下的煮肉,两人吃了。
青年拿来的草药,捣在一块,然后又轻轻打开李煜腿上的裹伤布条,李煜此时,倒没感到太痛,看看伤处,好大一块青紫肿大,仔细看看,并没有突出变形之处,看来断骨已经复位,或者也可能是本来只是骨裂挫伤,但语言不通,也没法询问。那青年将药汁淋在裹伤布上,仔细肠连夹板一块缠住绑紧。看绑的时候,李煜不断皱眉,那青年对李煜歉意的笑笑,李煜连连摆手,示意无碍。
看看天气不早,青年拿了弓箭腰刀,出门往了,想是又上山打猎,李煜独自在家,又不免胡思乱想,有时想起家人,不免难过,有时想到穿越回古代,又不免有点兴奋和好奇,不知以后自己会怎么样,历史会记下自己一笔吗?有时又想起昨日周蓉儿,清丽从容,崔夫人端庄和煦,心中感谢不已,更想到这青年,不但救回自己一命,还如此热情照顾,大恩大德,以后可不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脚步声响,崔夫人推门进来,李煜赶忙坐起来,请夫人坐了,那崔夫人也不客气,知道李煜独自寂寞,又怕李煜有心事想不开,故而陪着李煜谈天说地,偶然故意带上一句半句本处方言。李煜顺着前言后语的揣摩,猜着方言的意思,有实在听不明确的,就直接问崔夫人,不到一个时辰,不但学会好几句方言,也将几个最常用的词给背过了,别的不敢说,最少不、要、谢、吃饭、饱了、喝水全给牢牢的记住了。
到了中午,崔夫人回往,做好了饭让周大叔端了过来,李煜原认为会是周蓉儿给送饭过来,可好上午学了几句方言,还可以试着在美女眼前小露一手,却看是大叔来了,没了机会,心里不免有点遗憾。
那周大叔个子不高,略有一点点驼背,一脸浑厚之相,头发胡子已有不少是花白了,看起来50多岁,要比崔夫人要大十岁有余。见李煜用方言谢他,赶忙用方言说“不用,不用”,这个李煜倒是没学,但看神情况态,也能猜得出来。
毕竟两人言语不通,周大叔本是话少沉默之人,吃过饭,见李煜也没啥事情,自己家中还有事要操办,稍坐了一会,就告辞走了。没过多久,又有两个村民,一是好奇,二是热情,过来看顾李煜。
自此以后,晚上是那青年照顾,白天则是邻居村民,或独自,或两三人作伴,过来陪伴看顾,其中,那周蓉儿和崔夫人都是来的最多的,也是李煜爱见中最爱见的。这李煜蓝本是生动之人,有人看顾,怕别人担心,更不愿意沉默不语,只要是村民在,就要学习本处方言,更有一帮幼童,自从被家中大人带来过以后,爱好看李煜连蒙带比划学说话的样子,还真把李煜这里当成了玩的处所,时常跑来,连玩带闹的叫李煜说话,固然闹了不少笑话,这方言却是进步飞快,崔夫人都夸李煜聪慧。
渐渐的,李煜也知道了自己房东的情况,那青年也是姓周名宝,但和周大叔并不同宗,8年前由父亲带着迁来此地,祖传的打猎手艺,又懂得药草采摘,原也颇受村民敬佩。前年他父亲往了以后,这青年一人单住,没有家小要养,因此上打的野物,或者换了酒喝,或者吆喝来几个差未几大的青年,美美餐上一顿。为人又热情,常将过剩的野物,白送于村民。一手祖传的好箭法,身手在同村猎户中没人比得上,因此全村之中,没人不爱好他。隐然就是青壮中的头领。
那日一块饮酒的几个人,也是周宝做要好的朋友,一个周灿,是周蓉儿的堂兄,为人最是聪颖聪慧,一个是王通,21岁,也是猎户出身,固然身手比不上周宝,但也算得上出众,另外两个,是孪生兄弟二人,叫李大虎,李二虎,固然武艺不高,但身材厚壮,单论气力,村里还真没有敌手。
过了几天,李煜又求了周宝,给砍了两个带杈的小树,比量着身高剁了,做了个简略的双拐。自此以后,不必在必定躺在屋里,拄着双拐,还能到处看看,那些儿童看了李玉柱怪的样子,更是好奇,经常跟在后面一群,有时还领着李煜到自家玩往,李煜看这里山净水秀,人情浑厚,大人孩子待他诚恳,倒也逐步安心下来,即使想起家中老小,也不过是叹气而已。
如此近一个来月,李煜伤也大好了,固然还是要拄着拐,却是没什么大碍,和村里人也都熟了,到了中午,吃百家饭简直成了习惯。方言会的越来越多,固然长篇大论不行,但是简略交换已没啥问题。李煜对周宝他们几个,既有感谢之心,也爱好他们的浑厚豪放,李煜酒量也大,为人潇洒,本身又是搞销售的出身,谈话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一般,说话有趣,一来二往,早成了铁杆的兄弟,也没人提及李煜的身世。
那周蓉儿,也和李煜熟了,每次提起李煜当初泪流满面的样子,都笑的乐不可支,李煜在兄弟们眼前,又拿周蓉儿没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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