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在外,一批警惕接应,一批练习。在外举动的团勇,由周宝、黄石、王通带领,警惕的团勇,有周灿带领。每次换兵不换将。”
另派黄海领精悍团勇八人出谷,招募铁匠、木匠等手艺人和村镇里的读书人,搬进山庄,以备后用。碰到散居和逃难的青壮,也一并劝进山庄。
战火即将进进汉中内地,这段日子,确定还会有大批山民进山逃难,在家操练的团勇和团练人等,半日操练,半日或盖房,或开地,筹备迎接新来的难民。
团勇各大小首领,听李煜吩咐了,都齐声叫好,几位家主,固然迟疑,倒也没人反对,周叔想了一下,说道:“李主座,我等不过是一山民,这外面的军国大事,那是不懂的,既然主座说了,我们也无异议,但请主座务必以山庄安危为重。”
李煜看着周叔,诚诚恳恳的说道:“周叔,李煜这命,是山庄大家救的,无论如何,尽不会让山庄陷进险境。这外面的局面,定会如我所说,请周叔放心。”李煜一边说着,心里也一边祷告:各位大神,我可是按历史书上断定的,固然俺是一个穿越的小蝴蝶,可俺的翅膀,还没鼓动呢,你可千万记住,再让我劫上两次,然后就赶紧让李继密失败吧。这拖得越长,可是越有危险呀!
别人哪知道李煜心里嘀咕的是啥,只有罗隐,他在县里,那也是相当的关注战局,早就看出,按现在双方对阵的气力和策略,这山南西道,怕是要被蜀军占了。只是他不懂得,为啥李煜就在这山庄里,如何也能看的出来,而且能这么确定就在近期。难道这李煜能掐会算不成?
周叔点点头,不再言语,李煜看众人已经无话,让众人散了,自往安歇。
到了越日,团勇甲长,各自按安排行事,李煜给孩子们上课,这次的奥数班可是多了两个学生,一个周蓉儿,另一个则是被周蓉儿拉来的罗隐老夫子。
李煜给奥数班讲的地理,固然没啥课本,可李煜也没筹备让一帮学生逝世记硬背地理概念,他不过是借助地理,让孩子们学习生字更有兴趣而已,这一日,讲的是蒙古大草原,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蒙古这个名称,当时习惯是漠南、漠北。借着讲解这的地理,将当地风气,生产,饮食讲的透彻。因有罗隐在场,李煜专门多讲了一些,包含匈奴、鲜卑、突厥来历和兴衰,游牧民族的生产体制、组织情势、战斗体质。借着讲课,不但讲了很多的字词更把概念和知识灌输给学生,至于能记多少,那就看学生自己的悟性了。
罗隐博览群书,这漠南漠北的地理风土,也知道一二,但从没看过像李煜这种体制组织起来,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书籍和记载,一听之下,只感到茅塞顿开,大半个时辰听下来,对李煜在这方面的成就,钦佩不已。
罗隐为人,平生以国士自许,本日见李煜仅仅是讲课,那些东西都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好奇心更重。自此以后,逐日晚间,都来和李煜谈天论地。这李煜将近一年来,基础都是传授知识的角色。如今有了一个博览群书的人,可以成为交谈的对手,也是兴奋地很,两个人从山庄体制,天下大局,乃至天文地理,无所不谈。
两人几日聊下来,李煜心里也是叹服。这罗隐的程度,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这兵书战策,政治民生,诸子百家,诗词歌赋,还真就是一个全才。要不是自己是站在二十一世纪的基础上,自己又是爱好杂学,这还真是镇不住人家。不过罗隐也创造了,李煜固然很多细节上并不大通,但是看很多东西,都有一种极高的高度,按罗隐的说法,那是见识宏远,不务枝节,也很是心折。这一日,谈到兴处,李煜看着罗隐说道:“罗先生,你我几日交谈,李煜深为佩服,有一事想问先生,不知是否冒昧?”
罗隐笑道:“李主座何必客气,直接讲就是。”
李煜道:“当日见先生风骨,李煜深为敬佩,所以才将先生请进山谷,不知先生以后,可有打算?”
罗隐心道:“那是请呀,分明是押,说的还挺好听。”不过对于李煜的问题,他倒是胸有成竹,笑道:“李主座有所不知,罗隐自从离家,飘扬二十载,冷眼看这朝廷大局,已是腐烂至此,无可救药,天下纷乱,改朝换代已是必定。细细数来,而今这些藩镇大将,不过是一时枭雄,如汉高帝,我朝高祖、太宗那样的应世之主,尚未涌现,罗隐意气消沉,当日随着主座来这山庄,也是有避世隐居之意。”
李煜道:“先生之言,甚至有理,这些藩镇大将,都是只顾争权夺利,百姓生逝世,那个放在眼里。眼看几十年,天下未必安定,百姓苦呀。”
罗隐沉吟半晌,问道:“李主座亦有意天下乎?”
李煜听罗隐似有猜忌之意,慨然答道:“李煜虽不才,亦是高祖太宗之后,大唐天下,别人争的,李煜自也取得。”
罗隐摇摇头,道:“如今势强者胜,阁下虽是宗室,怕不是福,更是祸。”
李煜点点头,回道:“先生所说,自也有理。如天下升平,李煜何必多事,隐居山庄,和先生逍远世外也是美事。奈何天下纷纷,枭雄皆是,所苦着无非百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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