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更亲近。”童不兮道。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成全我们啊?”梁尔尔反问道。
“恩。”童不兮竟然点了点头。
梁尔尔不由一个白眼:“那,真是谢谢了。”
说完,就想走人。
“慢着。”童不兮将她喊住,“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啊?”
梁尔尔转头看他。
“你既然是翎的,那么,就要服从他。”
梁尔尔简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说什么?服从?”
“对。”童天师竟然格外认真,根本不是在开玩笑的。
梁尔尔简直无语,摇着头看他:“你用服从这个词,只能说明一件事,你从没爱过一个人。爱,是平等的!不存在掌控与服从的关系,起码我的爱,是这样的!”
童不兮看着她:“你想跟翎平等?”
“不然呢?”
“只有我与他是平等的。”童不兮道。
“夫子,你简直……”
有病两个字,梁尔尔处于晚辈的礼貌,没有说出来。
“总之,我跟你,没话说。”梁尔尔一摊手,转身离开了。
童不兮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神色淡淡。
“你都听到了。”他忽然说。
“听到了。”邹蓝从屋后的屏风走了出来。
童不兮看向邹蓝。
邹蓝道:“你让我在这里,就是听你跟尔尔说这些?”
“你听见了,她不会服从你的。”童不兮说。
“我将尔尔刚没有说完的话,还给你。”邹蓝走到童不兮身边,侧着身子,声音冷淡,“有病!”
“……”
说完,邹护卫就要离开。
等到邹蓝离开了,童不兮望着他的背影,皱眉。
“不懂爱?”童天师盯着邹蓝离开的方向:“翎,我跟你之间,就是爱啊。”
…………
…………
日子平淡如水的过,梁尔尔很喜欢这种如水的感觉……就像是浸泡在暖流之中,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尔尔,尔尔……”沈归雁推了推上课快要睡着的梁尔尔。
“恩?”梁尔尔擦了擦口水。
“梁尔尔!”上课的石夫子吼道,“给我出去!”
梁尔尔站起身来,一摊手,讪讪走了出去。
第二次罚站,只有梁尔尔一人,盯着大太阳的梁尔尔却不觉得自己有多热,反而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梁尔尔摊开自己手心,上面一层虚汗,她擦了擦额头,也是满头的虚汗。
刚才在课堂上,她就出虚汗了,只是被石夫子讲得混混欲睡,没有留意到。
直到现在……不仅是虚汗,梁尔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跳的也有些快。
好端端的出虚汗,心跳加快,这些都是蔓心要发作的征兆。
梁尔尔拍了拍脑袋,怪自己之前过的太惬意,将人将这件大事给忘了!
“夫子!”梁尔尔捂着加快的胸口,说道“我,我不舒服……”
石夫子白她一眼:“刚才睡觉的时候也见你不舒服!”
“我真的不舒服。”梁尔尔说道,“想请假离开。”
石夫子上下看她:“老夫看,你就是装的!”
“我……”
梁尔尔的心跳更快。
这次蔓心的发作,来势汹汹!她必须快些赶到青大夫那里。
“我先走了。”梁尔尔说完,也顾不得其他了,就要走。
“你站住!”石夫子拉住她,竖着眉,呵斥道,“梁尔尔!你简直目中无人!你……”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梁尔尔忽然倒地。
“梁尔尔!”石夫子这下慌了,“你!你不要装模作样啊!你……”
话没说完,被一道掌风震开很远!
邹蓝来到了梁尔尔身边,将人一把抱起来。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来人啊!”邹蓝扫他一眼,也没废话,双脚垫底,运气轻功,直接带着梁尔尔走了。
“来人啊!”
师父招来了一堆学堂的侍卫。
“给我拦住他!拦住!”
“夫子,不用拦人!”沈归雁连忙见侍卫挡住,说道,“刚从带走尔尔的,是她的护卫!”
“护卫?”
“护卫怎么在这里!?”
“可能,是……”沈归雁抓着脑袋,“可能是路过吧……”
石夫子看沈归雁:“路过?”
“恩!是路过!”
“从我们学堂的房顶路过?!”
沈归雁道:“江湖人嘛,都喜欢,飞檐走壁……”
“简直胡闹!胡闹!”石夫子道,“等梁尔尔来了,让她来见我!听见没有!”
“听见了。”沈归雁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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