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在一起,可怎么连我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学不到呢,简直笨逝世了。”
君泽听了显是不大兴奋,趁祖爷爷转身确当儿朝他吐了吐舌头,不过祖爷爷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是规行矩步诚实天职地说了声:“我还是不明确。”
白衣男子又拍了拍他的脑壳,道了声:“笨猪,跟祖爷爷走就是了。”
不久,他祖孙二人就消散在隐贤古镇。
这晚的月色好得过了头,镇子里的百姓几乎都在看月。
而修道之人则更加爱护这良辰美景,若非这月亮中间的奇怪血色,这晚的月色几乎可以和中秋节的月色相媲美了。
子文子武一行人一宿没睡,都纷纷在看这月中的异像,月中的血色是在天麻麻亮的时候褪往的。
当月亮消散在天空中的时候,天边浓云如墨,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席卷了全部天空。
太阳也很快升了起来,在黑云之后的它,如酒醉的小姑娘脸上的一团酡红,面对这嚣张跋扈的玄色乌云,自恨鞭长莫及,无可奈何。
而远远的西边,似有一道宏大的光柱刺破黑云,投到地上。
子书翻了翻手中的天书,忽然道:“浸天血池,力克通天。”
子武道:“天书可有具体先容?”
子书摇了摇头,道:“书中仅八字而已。”
子文道:“这天书中所说的浸天血池四字,昨晚那说书人也曾提起,我们往找找他,或许会有收获。”
几人下楼往问说书人的住处,客栈里的伙计道:“那两人昨天晚上离开了,不知他们往了哪里?”
几人哀叹数声,惋惜一阵,却也无可如何,当下只得坐下,点了些酒食,筹备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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