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不能手刃仇人,为娘亲报仇……”
“傻孩子,爹不是说过不要往招惹他们吗,你为什么不听呢?”
“孩儿并不是真的爱好淑瑶,孩儿只是想借他之手除掉楚少颖,在爹眼前立一个大功,让爹兴奋,让爹以孩儿为荣……”
“凌儿,你一直都是爹的自满啊。”
四处的风雨声夹杂着哭号声,使得这片处所哀凉莫测。
楚少颖已经杀红了眼,不管空中的毒物有多么凶猛,他都只进不退。若非花问柳在一旁协助,他身上早已负伤中毒。看楚少颖的往势,似是朝着万城主父子的方向。越靠近那片处所,毒虫越是密集。
离万城主父子越来越近,万城主很快创造了花楚二人,一投衣袂,毒虫的包围之势越发稠密。花问柳赶紧扇了一扇“千古浩然气”掩护楚少颖,又扇了一扇“万年快哉风”给自己解围。凭着二人的逝世拼硬斗,毒虫不知逝世了多少,地上堆了厚厚一层毒虫的尸体。
楚少颖义愤填膺,丰然气劲沛然而发,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残暴的光芒,使得毒虫四散避易,不敢撄锋。
许久,万城主意毒虫无法禁止二人,便放下儿子,向空中吹了一声口哨。只听一声清脆的啼叫,一只宏大的鸟儿朝这边飞来,那鸟儿通身雪白,在阴云遍布的天空下格外显目。
万城主凌空踏步,飞身跃到大鸟背上,亲身操控霰雪冰鸟。万城主驭兽之术娴熟,比淑瑶强了不知道多少。在他的把持之下,霰雪冰鸟往来驰逐,面对着当今武林的两大高手竟然游刃有余。
楚少颖还好,霰雪冰鸟固然不断向他吐出冰雪,但菩提问道何等锋锐,一剑下往,冰雪应势而消。可花问柳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手中没有利刃,折扇虽可切冰裂石,但这冰雪太过诡异,其坚硬程度尽不亚于镔铁。十几下之后,扇骨震得手疼,扇面裂开了几道渺小的纹理。
楚少颖见势头不好,叫了声“楚兄”,随即将菩提问道的剑柄旋转了两圈,顿时,两把剑从菩提问道的剑身之中应势而出。楚少颖自己拿了其中一把,将另一把使劲儿一掷,那把剑竟自行飞到花问柳的手中。花问柳腰间的玉环满泛祥光,主动嵌进那把剑剑柄处的环形凹槽之中。
“天子剑?”
“百姓剑?”
花问柳摸着手中的百姓剑,一种温润和煦的感到顿时袭满全身。花问柳得到刚才百姓剑,所向披靡。楚少颖再无后顾之忧,手中天子剑较之前的菩提问道更是威增百倍,剑光所指处,所有冰雪自行分向两侧。花问柳断后,若有从两边合拢来的冰雪,百姓剑便使其碎为冰粒儿。
这是十二年来,天子剑与百姓剑第一次携手杀敌。与十二年前所不同的是,不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而是两个都在明。
万城主似乎读懂了他俩的打法,便将大部分攻势都转向楚少颖,对于花问柳的攻势都无关紧要。楚少颖全部人跟疯了一样,对于霰雪冰鸟如此激烈的攻击不退反进。这样,楚少颖吸引了万城主大部分的注意力,以至于让万城主疏忽了百姓剑的存在。
斗得正酣,忽地霰雪冰鸟一侧祥光满泛。不知何时,花问柳已欺近霰雪冰鸟,百姓剑看空划下,祥光似水。万城主无暇两顾,正待后退,百姓剑竟砍掉霰雪冰鸟左翼。霰雪冰鸟顿时控制不了平衡,身材歪歪斜斜乱晃,不听万城主使唤。楚少颖伺机使大力掼出天子剑,顿时,天子剑从霰雪冰鸟脑袋中心穿过,往势犹未减分毫,直朝万城主刺往。万城主凌空一翻身,天子剑从面门擦过,这一剑惊险至极。
霰雪冰鸟的头和翅膀都汩冒血,竟把雪白的羽毛染得忒红,在空中扑腾几下,宏大的身躯轰然坠地,撞得地下泥水四溅。
万城主意大势已往,不敢恋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刹那,一挥衣袖,毒物们猬集而来,竟然隐天避日,像一个遮风挡雨的屋子。
毒物们逝世逝世围着这片处所久久不放,誓要吃掉猎物。很久,毒物中心有铮铮的剑器叫啼声,渐渐地,豪光暴涨,有壮大的气流向外爆炸,似乎把毒物们的包围团撑大了些。可毒物们又纷纷使劲儿挤压包围团。
剑器叫啼声越来越响亮,夹杂着人的呼号声,地面涌现了震动,由弱到强。毒虫们受不了中间气流的冲击。虫与虫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缕缕豪光从毒虫们的间隙中射出,耀人眼目。
只听一声尖锐的“破”字,似有九天厉雷落下毒虫中心的光芒如列缺煌煌。毒虫们禁受不住这样壮大气流的冲击,砰訇一声炸裂,毒虫落叶也似退向四周,掉落在地,竟是被剑气杀伤,再也无力生还。而那团战场的中心,兀立着两个男子,每人手中拿了一把剑,英姿勃发,似有甲世之状。
战场之外,早已没有了万家父子的身影,也不知躲到哪里往了。
不知何时,夕瑶抱着妹妹的尸体走了过来。楚少颖看着淑瑶身首异处,不禁哀从中来,落了两滴眼泪,强自打起精力,抱着淑瑶的尸体往外走。
不几时,又到了犁牛村,此时的犁牛村又恢复了往常的热烈,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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