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仗霸世天子剑,浮云地纪两皆决。
公子剑式动山岳,惊风泣雨鬼神怯。
援弓满引日月开,离箭穿杨百步踅。
两剑相识学道初,双骄连璧帝子灭。
这首曾经轰动一时的诗篇已逐渐被人遗忘,不过那些历经风霜的江湖先辈却是记得很明确,这首诗的前六句都讲的是一个人,此人武艺卓荦,为人慷慨,年轻的时候做好事从不留名,又由于武功好,来往倏忽,也没有人看明确他的面貌,一时间都以大侠称之。只是十二年前的一个夜晚,那位大侠不知怎的跳崖而亡了,从此人间再无他的消息。只有这首诗流传于世。
阳春三月,春色旖旎,早间白茫茫的晨雾笼罩了天地,一眼看过往,能见度在百米之内,未几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又展天盖地的倾注而来,使得凌晨的风景显得十分凄楚飘摇。就算是这样,却也禁止不了城里行人的脚步,一把把色彩鲜丽的油纸伞在雨中缓缓移动,如一朵朵随风起舞的超大版蒲公英。
城市的一角,一座高大的城阙兀立,城门上“碧天阙”三个篆字十分赫目,只是城楼上却不见有守城的军士,只有一个中年男子在城楼当央负手而立,面色慈和地看着外面的山水云天,却是在想念着什么,竟然出了神,连身边走近了一位女子也没有创造。
“少颖,外面雨大,怎么却连伞也不带一把。”女子把过剩的一把雨伞递给楚少颖,楚少颖打开伞,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依旧呆滞地看着满城风光,发了一声叹。
女子又道:“以前每当这个时候,淑瑶都会和你一起看云雾山水的,阙主必定是思念夫人了,逝者已矣,还请阙主照顾好自己的身材。”
好久楚少颖才转过身来,看着身边的女子,道:“看来,这世上最懂得我的人还是夕瑶你啊,惋惜淑瑶没你这么懂事。”
夕瑶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明明心里很难过,可是说话的表情却这么轻松愉悦,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的用情之深。
夕瑶道:“假如妹妹泉下有知,必定会十分感念阙主你的恩惠的。”
楚少颖正待答复,忽然听到嘚嘚的马蹄声传来,他又转过身来,十分惊奇地看着城外,等候着即将行过来的马队。
夕瑶问道:“阙主如此惊恐,难道产生了什么事?”
楚少颖道:“听马蹄声似乎是我派出往护送景林山庄的人回庄的人马,只是这回来得也太快了点儿吧,只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夕瑶自然是没有这等深厚的内里可以分辨出几里之外的马蹄声的,只是听到阙主这样说,当然也十分好奇,于是也拄着伞,看着茫茫雾气外的远处。
许久,细碎的马蹄声渐渐可闻,直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在雾气中,棕红色的马匹也逐渐清楚可见。约莫有一二十匹马朝着碧天阙飞奔而来,仔细看往,那一二十匹马上的人都匍匐在马背上,他们的身上都覆满了冰雪,雨水都化不往。只有领头的一个壮年男子是笔挺地坐在马背上的,他的身上固然没有被冰雪笼罩,但是鲜血却染红了他的衣衫,显然有多处负伤。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领头的男子朝着城楼里面大声嚷道。
城里的人打开城门,那一二十人都冲了进来,接着,城门又缓缓闭上了。
楚少颖赶忙走下城楼,回到城中,夕瑶也随着他回到了城中。
秘辛室中,整整洁齐地躺着二十一具尸身,每一具尸身上都笼罩着冰雪,即使室中放着很多火盆,温度高得人都要出汗了,却依旧不能使他们身上的冰雪融化。
少时,室外的珠帘被掀动了一下,室内的人都统统站直,叫了声“阙主,您来了。”
楚少颖道:“他们都怎么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道:“这二十一个兄弟都被异术冻住了身材,这冰雪实在太过诡异,火都烤不化。”
楚少颖大觉奇怪,伸手摸了摸冰雪,认真不是不是一般的冰雪,随即双手运功,挺指为剑,剑光凛凛,化为超大气劲,将冰雪尽皆削往,二十一个人露出了被冻得惨白的身材。
楚少颖摸了摸他们的心脉,还有跳动,便对四周人性:“在这样温度的屋子里,用热水擦拭他们的身材,过两天他们应当就可以醒过来了。”
那白胡子老头赶紧支使手下的人性:“赶紧往拿炭,把火加大些,筹备热水,擦这些兄弟的身材。”他手下的人就都往办了。
少时,楚少颖又道:“莫大伯,不知道温君聪现在怎么养了?”
莫大伯道:“他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大家还在给他疗伤呢。”
“走,我们往看看他往。”楚少颖说着就迈开大步往了,莫大伯便跟了往。
来到疗养室,众人已经给温君聪包扎好了伤口,温君聪见到阙主,正待行礼问好,不料牵动了伤口,弄得身材疼痛。楚少颖赶紧按住他,道:“别乱动。”
“阙主,这次……”温君聪想向楚少颖汇报情况。
楚少颖却道:“你现在身材衰弱得很,还是先别说话了,让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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