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紧皱的眉角,慢慢被温暖晕开。
“傻!”他冷冷说了一句,
孟雪淡笑,嘴角仍疼,她缓缓说:“阿翊,帮我一次吧!”
挂断电话,孟雪给金沙姐回电:“给我一次机会!”她脸色渐沉。
*
三日后,孟雪要在‘夜域’开大秀。
热火朝天中,慢慢鸦雀无声。
黑暗的舞台,一束高光落下,台上一侧,映的男人绝色面容,他坐在轮椅上,阴暗不明里,他清颓的影,映在地面上,随着流泻的旋律,他缓缓吹响了西洋长笛,
何翊虽主修绘画,但是大学期间,还兼修过西洋乐器,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何翊,身上永远充满着阳光和青春,他游走在不同社团,曾是南江大学的风云人物。只是命运多舛,半点不由人。
可他的笛声绵远,吹起了久远的时光,吹散了青春的记忆,那是一首很老的曲子。
正当缠绵悱恻之际,另一束灯光忽的打在舞台中央,女人柔韧的身体,缠上了泛起柔光的的钢管上。
人们印象中的‘钢管舞’,常常是充满姓暗示的艳舞,可清绵的旋律,像草原上的微风,荡漾、蛊惑,她亭亭玉立,翩翩起舞,黑发随身体摇弋飘散而迷离,性感也被她跳出不一样的优雅,
有时,她像充满野性的灵猫,在银色上翻滚轻松自如,随着旋律,又突地急速盘旋下滑,绚丽的光色,在洁白的长腿上,落下变化莫测的光影,
生硬的钢管,柔软的女人,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舞蹈,长笛,性感,优雅,异样的视觉冲击,和艺术享受完美结合,成就了这空灵和虚幻似的迷茫之美。
上空飘散着金色雨,她像落落纷纷里的轻灵,有人送了花篮,也有人送了皇冠,舞台一侧,渐渐如花田,她在那花田里,肆意放飞。
那晚她星光熠熠,艳压全场。可刚退场,有人凑在她耳旁说:“一位陆先生包了全场的花篮和皇冠送你。”
孟雪诧异,陆先生?!
今晚何翊也功不可没,他在后台等她,孟雪卸完妆后,见男人把玩着她化妆桌上的小玩意:“她们说今晚你要火了。”
刚进门,他就听到这一句,
“谢谢你!”她淡笑,
“开心就好!”何翊抬眼:“我很久没见你笑过。”
“出去搓一顿?我请你!”
何翊唇角一扬,也回以淡笑:“走吧!”
渐渐散去的人群,一辆黑色跑车安静的停在街道对面。孟雪刚出‘夜域’,余光就察觉了一切,她拉着何翊赶紧离开,却不想,还是被西服男给拦下:“孟小姐,陆先生有请!”
“陆先生?”何翊察觉了些什么,
孟雪原本想拒绝,可对方说:“陆先生说有些事孟小姐应该会感兴趣。”
这更让何翊不解,孟雪犹豫着,她侧目,向何翊交代:“阿翊,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回来!”
“请!”西服男礼貌道,
意外的,陆谨南并不在车上,孟雪只是有些疑问要解开,比如杜老板的事,跑车启动,她在后车镜里,望着仍矗立原地的人影,渐渐的,变成朱砂,她的心没由的一疼……
地点是陆谨南选的,也在清河路那一带,孟雪知道,那一片地带是南江的富人区,远离城市喧嚣,遗留片刻静谧。
那家餐厅装饰高档,客流量却稀少,大厅的雅座旁,是一块巨幅的落地窗,她走上前,隔窗遥望南江,星光与霓虹在江面连成一线,矗立高空的‘云江楼’,早已成为南江的标志性建筑,可坐在这个位置,夜幕下的‘云江楼’,仿佛堆砌的水晶,散发着无数光影和斑斓。
厅里不知何时流泻一曲,竟是她在‘夜域’跳的那首,她好奇回头,却被身后一手转过了身,长发在暗夜里飘散,她还没缓过神,就被纳入温暖的怀抱,男人顺道搂过肩,另一手搁在她腰迹,顺其自然,带她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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