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往哪里了?”
左年龄早就来到了永和宫,可是没有见到庄妃,询问下人,下人也是吞吞吐吐说不上来。他干脆救在这宫里等着她回来,也好问明确那日她们往太常寺的经过。
“左,左,左护卫?你怎么在这里?”
庄妃甚是惊奇,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左年龄,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香萱。她果然是在怨恨香萱为什么不提早告诉她左年龄来这里的事情,害得她一点儿筹备都没有。她最担心的还是畏惧香萱这逝世妮子把事情给裸露了,那么这一切可就白费了。
“怎么娘娘不欢迎我来啊?”
左年龄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容貌,显然是不会受到庄妃的一丝要挟。不过要说要挟还数锦衣卫的要挟大,庄妃也是深知这点,所以一看到左年龄就开端紧张。
“欢迎,当然欢迎啊,左护卫也算是宫里的红人儿了,怎么还亲身跑一趟啊?”
庄妃说话极为警惕,她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作风,一下子变得乖巧起来。不过,她的语气中还夹杂着乖张与不屑。
“我本日所来是为了娘娘吊坠被盗一案。”
“怎么?左护卫感到哪里不对劲吗?”
庄妃的心忽然揪了起来,她都担心畏惧不无道理,若被左年龄查出本相,那真的算不堪假想啊。
香萱虽一句话没说,可她的手心里已经沁出了汗。她心里默默在祈祷左年龄了千万别深究下往,这纸是包不住火的,而本相却一捅就破。
“娘娘,经过我的调查显示我创造这件事不大对劲。吊坠是您来过太常寺之后丢的吧?”
左年龄的眼力咄咄逼人,他知道庄妃才是幕后黑手罢了。
“左护卫这是什么意思?”
庄妃的心里开端紧张,她甚至连手拿茶杯都开端发抖。香萱自不用说了,事情还没被检举,她就一副做贼心虚,大难临头的样子。
“还有,据太常寺卿说,他亲眼看到一个婢女涌现在婉君房门前,那婢女鬼鬼祟祟,行踪可疑,不知道庄妃可否定识?”
左年龄的话步步紧逼,两个喘气的机会都没给庄妃。
“我,我......”
“娘娘先不必答复,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在你们聊天的过程中,香萱忽然唤你回往,而这在这之前香萱往了哪里?”
左年龄忽然一个转身看着瑟瑟发抖的香萱,他绕着她转了两圈,没说一句话。
香萱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她发抖的太厉害,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
“香萱,那日你往了哪里?为何忽然又叫走庄妃?”
左年龄把手放在香萱的肩膀上,他使劲一捏,香萱被捏疼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左护卫,这是作甚?难不成你猜忌我们?”
庄妃有点儿心虚,她的语气很衰弱,她抬头看着左年龄,仍然一脸委屈状。
“娘娘,我怎么敢猜忌你,我只是要询问一些问题,可你们的反响也太大了吧?”
左年龄一把放开香萱,香萱被推到在地,她一只手按着肩膀,一只手扶在地上爬到庄妃跟前。庄妃固然很是心疼,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手左年龄的欺负。
“左护卫,清者自清,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我告诉你,我们不吃这套。”
庄妃站起来,走在左年龄的眼前,瞪大眼睛和他开端叫嚣。
“对,娘娘说的对,我怎么敢屈打成招呢?现在只要香萱能证实她不在场的证据就好了。”
香萱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地看着庄妃,她只是盼看庄妃能帮她说句“公说书”。
“左年龄,你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敢在这永和宫中放纵?”
庄妃立马把自己作为天子妃子的架势拿了出来。
“娘娘,假如香萱说不出来,那我就把她带走了。”
左年龄目标很明确,他今天就是要带走香萱往审问。
“你敢?”
庄妃指着左年龄的鼻子,她还真不想这左年龄有如此大的胆子,还敢在她这永和宫里提人。
“娘娘,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查案,若不给娘娘一个交代,皇上也会怪罪于我的。”
左年龄过往一把捉住香萱的胳膊。
香萱捉住庄妃的腿不肯走,她的眼泪像决堤的黄河溃流不止。
“娘娘,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香萱的哭声像一把匕首,在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
......
香萱还是被带走了,她柔顺君关在了一起。真的是冤家路窄啊,她们居然在这里相遇了。
“这不是香萱姑娘吗?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婉君是故意这么问的,当他看到香萱泪朦胧,头发混乱的样子,他就知道她被左哥哥给揪了出来。
香萱擦干眼泪,把散落在额头上的刘海捋顺,翻了个白眼道:“你别兴奋太早了,这事还完呢!”
“我说香萱,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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