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你醒了?”
一个小太监站在年龄床边,眨着无辜的眼睛,两腮被晕得通红。
“我这是在哪里?”
年龄有气无力地问道。
“公子不必畏惧,这里说东厂!”
小太监柔声说道。
“东厂?”
年龄忽然想到了那日他醒来之后,看到了魏忠贤,然后便又昏睡过往。
“难道,难道这是真的?”
年龄惊恐失措地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小太监。
“你看我,都忘了给你先容了,小的叫小岳子!”
小岳子害羞得低下了头,过了半晌他才抬开端说道:“公子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帮你上药换药、擦拭身材的!”
年龄没有说话,还是一副冰山脸看着他。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让他委屈不已。
可小岳子并没有赌气,委屈巴巴地问道:“公子刚才苏醒,想要吃点儿什么?我这就给你往......”
他太害羞了,亦或许是这些天照顾年龄的时候有了情绪。总之,他就是不敢正眼往看年龄一眼。
“不用了,你—过来!”
年龄见小岳子唯唯诺诺的,很是好玩,就让他走近了说话。
“公子有什么事?”
小岳子走到窗前,他本就轻易晕红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扶我起来!”
年龄伸出手,等着他过来。
“啊?”
小岳子愣了一下,然后就是双眼放空,呆呆地看着他。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过来扶我起来啊!”
年龄由于这几天处于昏迷之中,脸上的胡子也长了出来。在东厂这个阴气森森的处所,能有他这样布满男人味的人,简直罕见啊。
当然,小岳子不仅仅是被他身上的男人味儿吸引,而是这么多天以来的朝夕相处,他对他有了情绪。
“是!”
小岳子坐到床边,伸出手握住了年龄的手。
“你就筹备这样拉我吗?”
年龄被这个蠢萌可爱的小太监逗笑了。
小岳子也露出了可爱的笑脸,放开他的手,伸向他的腰将他扶起来。
“公子,公子的腰可真硬朗啊!”
小岳子害羞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那种心里难以压抑的**,还是让他说了出来。
“小岳子,这几天辛苦你了!”
年龄固然能靠在床上,可身上的疼痛还是让他打了一个冷噤。
“不辛苦,不辛苦,能照顾公子,是我的福分,我也很愿意照顾公子!”
小岳子还是太单纯,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年龄假如不吸收,那他可怎么办。可他固然害羞,说话声音低,为人怯懦,可他就是敢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小岳子,我还是要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年龄眉头紧蹙,看着小岳子说道。
“左公子,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往给你做!”
小岳子有些忙乱,他被左年龄给彻底驯服了。
“不用了,陪我聊聊天就好了……”
年龄笑了一下,眼睛柔和的像春日的阳光,照得小岳子心里热热的。
“啊?”
小岳子有些诧异,他的一片苦心毕竟没有白费。可他又知道什么,左年龄本来屠杀过无数的太监,他能幸免于难,可能和他的仁慈有关吧!但无论怎么说,假如是本来的左年龄,小岳子这会儿可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房间里光线正好,桌子也有了它该有的色彩,帷帐也不会很突兀,他们两个也不那么为难了。
“小岳子,今年多大了?”
年龄问道。
“今年刚满十六岁!”
他扣着手指问道。这还真想个十六岁的孩子。
“你父母呢?”
年龄问道。
小岳子先是一愣,然后又一笑过之,能看得出他心坎的伤心。
“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没什么!”
小岳子不盼看左年龄自责,这也不怪他,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嘛!
“实话告诉你吧,在我小的时候,父母就逝世了。父母逝世后,一个远方亲戚收留了我,再后来,他们把我送进宫,那时候我才七岁!”
小岳子说完哭笑了一下,看着年龄傻傻地问道:“左公子,你呢?”
年龄为了不让他伤心,大笑了几声,害得自己都伤口又一阵一阵的疼。他咳嗽了两声,看着小岳子说道:“我们还真巧了,我也没有父母!”
小岳子真的不敢信任左年龄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或许这就是他和他的不同吧,他总是多愁善感,走不出往自己给自己设的套子。
年龄见小岳子半天没有说话,他认为是自己的话伤害到了他,便赶紧道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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