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端着枪指着我们的兵向两边让开了一条缝,一个腰里别着手枪的军官从后面走了上来。
“军官嘴里叼着根香烟卷,歪着头看了看我们,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城门口不容许闲杂人等停留的吗?你们狗蛋包天,竟敢在这里睡觉。’
“我和你们六爷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
“后面有个兵喊道:‘蹲下!’
“我俩只好蹲在地上。
“吸烟卷的军官绕着我们转了一圈,把手一挥,指着我们的枪齐刷刷升了起来。那些兵把枪背在肩上,站成了两排。
“军官猛吸一口香烟,把烟头丢在地上,抖着上半身说:‘看来是乡下来的愣头青,放他们走吧。’
“说完背着手走了。
“一个背着枪有点斜眼确当兵的上前说道:‘快走吧,要进城就快点进往,不进城就赶紧离开。’
“我们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知道是该进城还是持续赶路。
“斜眼当兵的回头走了两步,看我们没动,又转身回来说:‘我说的话没闻声啊,快滚。’
“这时你们六爷上前问道:‘兵大哥,这是什么处所?’
“斜眼说:‘这城楼上不是写着呢吗,渭源城。’
“你们六爷又问:‘到延安怎么走?’
“斜眼一听,马上从肩上取下枪,又对着我们,几个稍微走远的兵也遇上来拿枪对着我们。
“我们吃了一惊,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不一会儿,已经走到岗亭的军官也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斜眼确当兵的跑过往附在军官耳边嘀咕了半天。
“军官上前把众人的枪口压了下往,说道:‘都把枪收起来,现在特别时代,大家都是兄弟,对两位兄弟客气点。’
“众当兵的退到一边。军官走到我们眼前满脸堆笑说道:‘两位兄弟,不要怕。说说这次履行什么任务,看有没有兄弟可以效劳的?’
“我和你六爷都蒙了。不知道到底产生了什么。
“我说:‘主座,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逃难的,不知道什么是任务。’
“军官还是满脸堆笑,只是笑脸有点滑头。他回头对当兵的说道:‘那就先请两位兄弟到北营休息休息,我们应当好好招待一下。’
“斜眼愣了一下,口里轻声说:‘北营?’当他抬头看了一眼军官阴森的脸之后,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北营!北营!’
“我和你六爷更加迷糊了。随着几个当兵的稀里糊涂进了城门,沿着城内一条大街走了很久,穿过了大半个城区,快到前方城门的时候,向右拐进了另一条街。
“又朝前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面高墙外面。高墙上有个大铁门,大铁门上又开了个小门,我们进了小门。
“进往之后才创造这里实在是城墙的一个角,两面城墙和两面高墙组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
“大铁门对面靠着城墙,有一排屋子。正中间的屋子比两边的高出一倍,像是个二层楼,但没有窗户,只有一个个像城门箭楼上箭孔一样的小小的方洞。
“中间高屋子正中间悬挂着一个圆形的徽章。徽章下方有四个大字——城北监狱。
“看到监狱两个字,我和你六爷都急了。回头对当兵的喊道:‘干嘛带我们来这里?我们犯了什么罪?’
“斜眼没答复我们,说了声‘搜’,两个当兵的就上来搜身。
“我下意识用手护住了腰间的手枪。斜眼上前一把就捉住了我的手,然后撩起我的上衣,顺手把枪拔走了。”
“您哪里来的枪?”我哥打断老爹爹,问道。
“捡的。”还没等我反响过来,老爹爹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对我哥隐瞒枪的来历。忽然又想起之前的故事中他对六爷也说枪是捡的。
固然感到到奇怪,但我没有作声。
老爹爹持续讲:“斜眼抢走手枪后,洋洋自得地说:‘别认为特别时代,你们就可认为所欲为。想要活命,这几天就把你们的诡计好好交代明确。押下往。’
“我和你六爷被带进了城墙边那排屋子最右边的一个门里。进门之后有一个通下地下室的楼梯。我们被顺着楼梯带了下往。
“下面的空间很大,有很多铁栅栏隔起来的牢房,排在一条通道的两边。我们被塞进了其中一个牢房。
“我和你六爷直到进了牢房,也不明确到底犯的什么罪。
“我们坐在草堆上左思右想,忽然你六爷说:‘是不是他们知道我打伤齐排长的事了?’
“我说:‘刚刚他们也没提到齐排长的事啊。那个斜眼让我们好好交代明确,不知道要交代什么。’
“你六爷说:‘是不是他们故意不说,让我们自己交代?’
“我想了想,说:‘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天晚上,我和你六爷被带进了一个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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