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天牢的列字沉穴中传出一阵阵轻松而欢欣的吵闹声。
今天,是我们自一线天落难一来,心情最为舒服的一天。
闹了一会儿,贺玄雅叫停我们说:“好了,我们现在谈谈正事。要在崇老将军回来之前,想好明天往王宫的措施。”
我们三人收起了肆意的笑声,集合在了贺玄雅身边。
看着低头不语的我们三人,贺玄雅再次提示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没想好也没关系,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
水兵沉思了一会儿后说:“我们四周这些牢房,都是雷千申管的,只要想措施让他把牢门打开,放我们出往就行了。出往之后,再想措施看怎么到宫里往。”
贺玄雅说:“这你就别想了。为了防止我们往冒险,崇老将军必定会交代雷千申看管好牢房,不让我们有逃出往的机会。让他放我们,不就即是让他和崇老将军对着干吗。那怎么可能。”
我听到这里,心中生出了一计。
我说:“求着让雷千申放我们走,确定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想措施逼着让他放我们啊。”
贺玄雅和水兵都笑,智勇也随着“咔咔咔”傻笑了几声。
贺玄雅说:“我认为你有什么好计谋呢,却说出一个老鼠给猫挂铃铛的措施。逼着他放我们固然是很好的措施,但谁往逼他,拿什么往逼他。你再好好想想,以你的头脑,不应当只想出这么个不靠谱的措施。”
我说:“小雅姐,你怎么现在也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我还没说完你就批评我一通。”
贺玄雅自知心性变态,便笑了笑说道:“是我太急切了。好,你把你的想法说完。”
我说:“我感到,昨天我们用过的措施还可以再用一次。”
水兵问:“什么措施?”
我说:“就是你再装一次病。”
水兵倒吸了一口吻,惊呼道:“啊——!”
我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水兵吞吞吐吐地说:“愿意——倒是愿意,可已经用过一次的措施,再用还会有效吗?”
我说:“只要面对的是不同的人,就有效。你想想,我们在山表的举动,固然全都告诉了崇老将军,但雷千申却只知道一点大概,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我们装病的事,我想崇老将军应当是不会告诉他的。所以装病这一招,对雷千申来说,应当会是有效的。”
贺玄雅说道:“假如要让水兵装病,就只能等明天一早崇老将军走后才行。”
我说:“嗯,小雅姐说得对,这是要害点。假如崇老将军还在牢中,我们不就裸露了吗。”
贺玄雅说:“你是想借水兵生病,骗雷千申把我们送出往治病?可据我所知,牢中有人患病,一般都是请郎中来牢里诊治的,从来没有将犯人送出牢往治病的情况。”
我问:“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贺玄雅说:“这是昨天在宗庙中,你和智勇出往找欢兜王,我在赠医室外候着时,听屋内夸乃堂正和他徒弟对话时提到的。他们都知道我们几个是窝躲叛逆分子的犯人,应当是关在牢中的,不懂得为什么会送到宗庙往治病。”
我说:“在牢中治病也没关系,要害是看谁来治。我们不是还有个朱紫吗?他的医术冠尽欢兜,假如我们建议由这人来为水兵治病,我信任雷千申是不会拒尽的。”
贺玄雅忽然说道:“你是说请胡老太爷来为水兵治病?”
我看了看四周,朝贺玄雅点了点头。
“然后在胡老太爷身上想措施?”贺玄雅持续问道。
我又点了点头。
贺玄雅说:“那你快说,怎么在胡老太爷身上作文章?”
我为难地说道:“现在我的思路还没理明确。容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贺玄雅说:“我感到你这个思考的方向应当没错。大家都一起想想吧。我估计崇老将军就快回来了。”
贺玄雅话音未落,就听到牢洞深处传出一个声音:“哈哈哈,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你们就这么急切盼着我回来,看来我这个老头子,还不是一无是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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