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所处的地位,固然是在地表之下,却是崇山之巅,”胡老太爷持续说道,“崇山城正是建在崇山顶真个中空之内,而欢兜王宫却是凿穿山壳而建,一半在山体之内,一半却在山体外。
“当年我登顶后所看到的宫殿,正是在山体外的部分。崇山之表,除了这半座王宫之外,在山的最高处,还建有欢兜人的宗庙。如今,欢兜王就被拘禁在宗庙之中。”
“欢兜王被拘禁了?”我们异口同声惊问道。
胡老太爷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哎——,自从众臣在宗亲长者会上弹劾大王之后,他就一直被拘禁在宗庙之内。”
贺玄雅问道:“据我们所知,欢兜王是一位贤主,众臣为何要弹劾他。”
胡老太爷说:“听说与废储立新之事有关,还说与当年叛军外侵他族也有点关系。毕竟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明确。”
贺玄雅说:“那我们怎么才干见到欢兜王?”
胡老太爷惊奇地看着我们说:“你们要见欢兜王?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从此间往宗庙,要先穿过王宫,出山外宫门,再行十里雪峰甬道,方能达到。此时王宫已成为禁地,除丞相首肯,任何人不得进进。而王宫到宗庙之间的甬道,也有重兵把守,插翅都难飞过。你们几个如何能往。你们为何要见欢兜王。”
贺玄雅说:“实不相瞒,我们被从显世而来,要往旱魃族办事,中途误进欢兜之境,被三界岭守军所俘,解到崇山。崇丞相见我们对欢兜族无甚要挟,便准许我们在崇山城中自有运动,但他却打算要将我们送回到娲皇族往。由于事出紧急,我们必定要尽快赶到欢兜族往,只能求欢兜王将我们速速送到旱魃族往。”
胡老太爷说:“欢兜族律法规定,误进欢兜族者永世不得离开。崇丞相说要送你们回显世,我想也只不过是安抚你们之举,你们就算是求到欢兜王,他也尽对不可能将你们送出境往的。我看呐,你们这辈子还是安安心心在欢兜族中度过吧。”
贺玄雅无言以对,转头看了看我。
我灵机一动,说道:“我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胡老太爷说:“你问吧。”
我问道:“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看崇丞相为人?”
胡老太爷一听,哈哈大笑着说:“崇丞相乃是我欢兜族的忠臣良乡,功盖欢兜二十一川,其贤可追显世之伊尹、周公。你何出此问。”
我说:“但据我们这几日所懂得,跟先生所言,却相往甚远。不知是我们所闻有差,还是老先生所言欠虑。”
胡老太爷说:“既然你们有所听闻,又何必让我这个老头子再说出不好的话呢。”
我站起身来,打拱欠身行礼道:“既然老先生不是崇丞相党羽,那我就实言相告了。最近旱魃王病重,危在旦夕,我们实在要护送这位旱魃族的天孙往旱魃族主事的。时间紧急,不容许回到娲皇族再重新出发往旱魃族。就恳请先生帮我们见见欢兜王。”
说着指了指水兵。
胡老太爷惊奇地说:“怪不得第一眼看到你们,我就感到不是与众不同,本来是旱魃族的天孙和王族护卫,失敬失敬。可你怎么就认定我能帮到你们呢?”
我指了指他的书架说:“这书架上面有王族病案,先生定是常出进宫禁的医者。既然是给宫内之人看病的,那必定就有见到欢兜王的机会。”
胡老太爷点了点头说:“看来你这个少年不简略啊。我确实经常进宫行医,但如今也难见大王之面。”
我问:“那假如现在欢兜王病了,谁往会给他看病。”
胡老太爷说:“自然是宫医。当初我到欢兜境,创造崇山之上的所谓天门,只不过是欢兜人的王宫罢了,显世中所流传的求仙问卜的种种秘法,在我心中便土崩崩溃,从那之后,不再修功炼丹,专心学习医术。三十年前,欢兜王得了一场大病,宫医们无人能治,欢兜王张榜全族,求能诊治者。我应招而往,治好了大王的病,救了他一命。大王要我执掌宫医处,但我闲散管了,不愿意逐日往当值,同时也想着要为百姓们诊病,便拒尽了。可还是答应他,假如宫中有人有疑难杂症宫医们无法诊断的,我要随时进宫往问诊。所以这些年来,我便成了王宫的常客。但如今大王被拘禁,自然不会容许我这个闲人随便探访了。”
水兵叹了口吻说:“哎——,看来只能等太姥姥来将我们带回往了。”
贺玄雅说:“水兵,你别担心,我们在想想措施,天无尽人之路,我信任必定会有措施见到欢兜王的。”
水兵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怕奶奶等不到……”
贺玄雅看着水兵轻轻摇了摇头说:“水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必定有措施的。”
水兵便收回了说了一半的话,不做声了。
我一看胡老先生也帮不到我们,便站起身来说:“那我们几个也就不打搅老先生了。等我们办完了事儿,再来看看先生。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往,贺玄雅他们也站起来随着我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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