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往…这是我的遗言…我对不起…对不起柳树村人…你帮我完…完成这个…心愿…我…我…我拜托你了。”
“安邦!”
病房门口忽然涌进来一大堆人,为首的村支书柳富贵带着柳树村一帮子人乌泱泱进了病房。瘸腿的刘老汉,更是强忍着哭,眼泪止不住的直往下流,一把冲上前握住了黄安邦的手,“安邦,安邦,你怎么这样了,你起来啊,你不能倒啊。你不是说还要带着咱们村一起致富吗,你起来啊。”
黄安邦眼角顿时泪珠直流,他扭过脸,妻子拿着面纸给他抹泪。他又转过火,使劲的握着拳头,拼着气力对着柳树村的村民笑,“叔伯…婶子们…你们都…都来啦,我…我愧对…愧对你们啊…小高他…他比我强…我把柳树村…托给他了…你们…随着他…好好干…”
费劲气力说完这句话,黄安邦松了手,又晕厥了过往。
“滴…滴…滴…”,心电图走成了三条直线,再也没有了起伏。
黄安邦逝世了。
“安邦!”
整整一病房的人,都嚎啕大哭,泪声传遍了整楼的病区,无数的人涌到病房门口来围观。
“谁啊谁啊,哭的这么伤心。”
“听说是个镇长,才四十多岁哎,就这么往了,唉,好惋惜啊。”
高鸿飞默不作声的走出了病房,抹往眼角的泪珠,他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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