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澄仲挣开她的手,撇过脸:“可别打趣我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从小到大,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整天冷静脸,也未几笑笑!”
“我不爱笑!”
“你嫁人以后,记得要改了!否则,婆家会不爱好的!”
潘澄仲听了,没有说话。
杨夫人叹息道:“芸仲走了,我有好些天没见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唉……”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想念,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澄仲安慰道:“娘,你别哭了!她快要成为邕王殿下的侧妃了!你说她过得好不好?”
杨夫人听了,极力扯出一个不太丢脸的笑脸:“也是!”说完,她拿出庚帖:“那些庚帖,我和老爷都看过了!”说完,便将它放在桌子上。
潘澄仲问道:“所以……你们有合适的人选了?”
杨夫人对她点点头。
潘澄仲低下头,用手推了推庚帖:“把庚帖都拿走吧!”
“你不看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都替我决定好了,我还看什么!”
杨夫人听了这话,面露愁意,有几分哀伤,就疼惜地看着她,安抚道:“你别这么说!我和老爷为了你的婚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几经挑选,几度思量,我们才给你选定了一个百里挑一的好男儿!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
“所以……那人是谁?”
杨夫人见她对那人来了兴趣,便喜笑脸开:“大理寺少卿冯清实!他呀,样貌端正,操行……”
“冯清实……”潘澄仲只听到这个名字,便陷进沉思,至于杨夫人到底说了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这次交谈,潘常温和杨夫人认定冯清实为女婿,就派人将潘澄仲的庚帖交往冯府。至于成亲一事,他们择日再议。
这些天,京城产生了几件大事。万大将军逝世了,韶楚天子深表惋惜,为了表扬他的功劳,追赠他为开国郡公。北境平定,班师回朝,皇上大喜,就在庆和殿设宴,恭请百官。
林景茂受邀,就乘着马车驶向皇宫。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林景茂下了马车。
他张看四周,深墙重重,戒备森严,红墙金瓦,斜阳晚照,把一切都衬得刺眼夺目、金碧光辉,宫娥娉婷,仪态端庄。他直视前方,映进眼帘的是一扇高高矗立的大红宫门,门上镶嵌着一颗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上面悬着一块檀木描金匾额,上面写着“北门”两个烫金大字。
林景茂看过四周后,就收回视线,进进北门,往庆和殿赴宴。
他到了庆和殿之时,席上早已坐满了人,就在他寻找地位之时,一道声音传来:“景茂兄,这边!”
他寻名誉往,就见到一人斜坐于席上,那人面容英奕,眼角下有一颗泪痣,嘴角正噙着一抹笑脸,笑眼看着他。
林景茂看清了说话的人是吕铭,就缓缓向他走近:“铭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他行走飘逸,似不染一丝风尘。
吕铭笑着答道:“甚安……甚安!”他挪了挪地位,端正坐姿:“景茂兄,坐吧!”
林景茂笑道:“铭弟,谢了!”说完,就顺势坐下了。
吕铭说道:“我们是兄弟,言谢就太过于陌生了!”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就道:“对了,幽州遇袭一事,你确定受了不少伤吧!要不是……”
他还没说完,林景茂便打断了他:“已经过往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已无大碍,你不必自责!”
吕铭淡然一笑:“也是!再说那事,未免也太扫兴了!”
他们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在等皇上到来期间,席上寂然无声。
林景茂环视四周,只意见面上展垫着朱红团窠对鸟纹栽绒毯,火鸟相对,活机动现,几根大红柱子上雕龙画凤,栩栩如生,坐席有序排列,人影点点,桌上玉盘叠叠,装着珍馐美撰,金樽无数,盛满瑶池玉液。他朝台阶上看往,那里是一漆金雕龙宝座,有红蓝宝石镶嵌其中。
山河如此多娇,千百年来,总有人为之舍命相夺,龙争虎斗不止,惯看鹿逝世谁手!
想到这,他无奈地摇摇头。
然而在他摇头之际,一道人影快步闪了出往。见此,他眼眸一凝。
这时,一阵属于女子的轻笑声传来,如此娇媚的笑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人们纷纷寻名誉往,就见到娇容尽艳的女子挽着一身穿龙袍的老者缓缓步行。
众人见状,连忙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皇上看了一眼冯贵妃,贵妃对他娇嗔一笑,他便摆摆手,用浑厚的声音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谢贵妃娘娘!”
响亮的声音的大殿上回荡,他们怀着愉悦的心情走上台阶,直达宝座。
皇上说道:“北境平定,班师回朝!朕心甚欢,此次宴请百官,与诸位爱卿同乐,爱卿可要尽情畅饮啊!”又道:“快,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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