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常平说道:“好,那你们倒是说说错在哪了!茗仲,你先来!”
潘茗仲低声说道:“女儿不该贪玩、总要外出!不该那么晚才回家!”
潘常平说道:“嗯,还有呢?”
潘茗仲呢喃道:“还有?”
潘常平皱眉,说道:“怎么?你不知道?”
潘茗仲没有答复。
潘常平持续说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其一,你夜不回家,有失礼节和规矩;其二,你疏忽家规;其三,你目无尊长。你说,应当何罪?”
潘茗仲伤心道:“女儿知错!一切按家规处理!”
潘常平说道:“好,既然你都那么认为了,那就按家规处理!从现在起,你就在这不吃不喝地跪三天吧!”
潘茗仲听到这话,心里像是被施压了有三千重的石头,沉重得难以呼吸;无力感与失看感油然而生,似断崖上的人一样无助。
这时,杨夫人对他说道:“老爷,你看,她才刚淋了雨,很轻易受到风冷的,你再这么做,她会吃不消的!”
潘常平看了她一眼,说道:“那是她该罚!不给她一次教训,她就不长记性!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赵姨娘娇笑道:“老爷说得对,她应当受罚!”接着她又对杨夫人说:“她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才三天而已,又不会逝众人,姐姐也真是的,急什么呢!”
杨夫人无言,只是看着她。
这时,雪莲哭喊道:“老爷,不要啊!姑娘不是故意迟回的,途中遇暴雨,我们没有带伞,再加上姑娘身子单薄,又在此前遭遇灾难而受到惊吓,遭遇不住这骤雨狂风,不得已才选择避雨的啊!所以才会晚回!你要罚,就罚婢女吧!”
潘常平说道:“呵,你还有脸说,你不懂规矩也就罢了,居然还擅自带茗仲出往,来人,把她拖下往打二十大板!”于是,几个小厮迎面走进来,把哭着的雪莲硬生生地拖下往。
茗仲垂泪哭喊:“父亲,不要啊!是我自己要出往的,与她无关啊!要罚就罚我一人好了!这二十大板,我代她罚。”
赵姨娘说道:“老爷,你看,还真是主仆情深啊!”
潘常平不理会她,说道:“陈三,李四,你们出来!”
于是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他们说:“老爷有何吩咐?”
潘常平说道:“你们就在门外看着她,不让她偷懒,不让外人进来,不让人给她吃食,若是出了毛病,有你们好受的!其他人也是,别想着赞助她,若是被创造了,无论何人,照样受罚!”
他们应道:“是!”说完,他们就退回门外。
过后,人群渐渐散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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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从佛堂中出来,回到房中,坐下后,就派丫鬟春莲往叫潘芸仲和潘澄仲过来。
片刻后,她们两人从外面进来:“娘!”
杨夫人见到她们进来,就站起身,朝她们走往:“芸仲,澄仲,你们来啦!快进来坐吧,陪我说说话!”于是她们纷纷坐下。
杨夫人说道:“本日之事,想必你们也略有耳闻了吧!”
闻言,她们都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芸仲忍不住问道:“娘,爹是怎么罚她们的?”
杨夫人叹气道:“唉,她的丫鬟被打了二十大板,小女儿家,哪里受得了如此重罚!能活下来便是万幸了!而茗仲呢,老爷就罚她不吃不喝地跪个三天!你说,凡人一天不吃不喝,都不会好受,更何况她身子是那般娇弱,又如何遭遇得了呢!”
芸仲听完,忽然站起身来,她睁大眼睛,怔怔说道:“啊?这是真的啊!”
杨夫人说道:“是真的啦!唉!”说完,她又叹了口吻。
澄仲见状,就说道:“娘,可别再唉声叹气了,这也是她自作自受,才会如此!你们又何必替人唏嘘!”
芸仲听了,松了口吻:“对对,这是她自作自受!自作自受来的!与我们无关!”
澄仲听了这话,感到奇怪:“嗯?与我们无关是什么意思?她的事,又何曾与我们有关了!”
芸仲听了,连忙讪笑道:“哈哈,是啊!我说的是什么话!瞧我把话说的!真是快人快语,一说便轻易出错啊!”
澄仲听了,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而芸仲见她这么看着她,就有些坐立难安了,她眼睛流转,朝四处看看,而后说道:“娘,你说完了吧!我瞧着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往了!”
杨夫人说道:“嗯,好吧!我也不耽误你了,往吧!记得早点睡!”
芸仲把话应下后,就走了。此时室内只有杨夫人和澄仲二人。
这时,杨夫人说道:“澄仲啊,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我和老爷谈过,也该给你找户好人家了!虽说老爷是富贾商人,没有官职,但也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的,况且你大伯又是朝廷的四品官员,而我们家又与林国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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