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面露难言,低着头没在说话。
李大勇见状着了急,抓着店老板的肩膀赶紧问道:“张大伯,你说话呀,怜烟到底在不在?”
店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怜烟早就被县太爷抓走了!”店老板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可李大勇却停住了,他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赶紧拉开李大勇,向店老板问道:“那怜烟现在在哪?张大伯可知道?”
店老板摇了摇头。。。
只听啊的一声大叫,李大勇捂着头猖狂的在大喊,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他脸色通红,眼睛如铜铃一般圆瞪,若是用一种野兽来形容他,我想他现在就是一头正在发癫的猛虎。
只见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粉碎,而他的手上在正滴答滴答的滴血。
李大勇斜着头呆呆的看着手上的血,任凭鲜血滴落也不往过问。
“李大哥!”此刻我点担心的喊他。
由于凌晨的时候他还是很衰弱,现在他又如此激动,我担心他此刻若是在失血,对他的恢复不好,所以此刻很担心他的状态。
李大勇如同没听到一样,他看了看门外,猛然朝门口跑往。
店老板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对着他喊道:“大勇啊,你可不要做傻事啊!”话音都没落,李大勇已然消散。
“快,快往李老二家找李大婶,你在这里看着店!”店老板对着小二说道。
随即店老板蹒跚的朝门口走往。
我赶紧跟了上往,边走边问:“张大伯,李大勇要往哪里啊?我们不往找他,怎么先往他家啊?”
店老板边跑边对我说道:“大勇现在这样谁能把持住他,我担心他往衙门找县太爷闹事,那可是麻烦大了,现在除了李大婶能把持住他,还能有谁啊?你行吗?”店老板很是慌张。
我一听店老板说的也在理,李大勇平日里很是随和,方才看他是真的动怒了,我还真不能安抚他,他的心情我也能懂得,萍萍失落的时候,我和他也差未几。不由得心里有点李大勇。
没一会儿我们来到一座茅草屋前,店老板没到门口就在那喊:“大勇他娘,大勇他娘,失事啦,失事啦,你快出来。”
门内听到叫嚷,急忙的跑出一位老妪,老妪花白的头发,手里正拿着簸箕,身上围着围裙。
见店老板再喊,她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老张啊,你这么急忙什么事啊?”
张大伯急忙的哎了一声:“哎呦,大勇他娘啊,你还问什么事呢,失事啦,大勇要失事啦!”
老妪吓得簸箕都没拿稳,只见簸箕在地上哐当一声,里面散落着玉米。
只见老妪赶忙跑过来问道:“老张啊,勇子不是在那陆府当差吗?出了什么事啊?”老妪急的快哭了。
张大伯说道:“啥子陆府当差啊,他刚回来,在我店里在吃饭,还打了东瀛人呢?”
一听打了人还是东瀛人,只见老妪顿时大哭起来,嘴里骂道:“这个蠢东西啊,怎么能打人呢,还打东瀛人!”
随即老妪问道:“那他人在哪,你快带我往,不行我让大义往求求县太爷。”
老妪所说的大义应当就是李大勇的弟弟。先前李大勇和我说过有个弟弟。
“他问我怜烟的事,我就告诉他怜烟早就被招走了,他听了就发了癫,现在可能往衙门了,你快随我往,看能不能拦住他!”李大伯着急的说道。
一听是怜烟的事,老妪有点气急败坏对着李大伯骂道:“好你个老李头,你没事和他说这个事干嘛啊?你又不是不知勇子这孩子心肠实诚!”
老妪边说边往衙门方向跑。
李大勇先是往了怜烟家,只见家里一片散乱,桌子上都是灰蒙蒙的一层,李大勇此刻气极了,他随手在铁匠展买了一把弯刀,红着眼朝衙门走往。
李大勇能不红眼吗?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消息未知,被人强行招往,说的好听是进紫禁城享福,可是紫禁城现在是什么处所,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当今的老佛爷只手遮天,残暴不仁,天下谁人不知。
这些年来李大勇在陆府有了些积蓄,想回来一方面供养自己的老母,好尽尽孝心,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和怜烟成亲,他感到怜烟说等他就必定会等他,他想给怜烟一个家。
可是现在他连怜烟的面都没见到,怜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散了,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李大勇拎着刀,在人群中穿梭着,街上的人见他满脸杀气,红着眼睛都纷纷回避。只见李大勇满手的血,此刻他似乎感到不到疼痛。
李大勇眼睛很红,不知是由于赌气,还是由于伤心,他脸上一直在抖,很明显他已经在极力的把持自己的情绪。
店老板带着我们在街上不断的跑着,只见前方李大勇正拎着刀快速的走着。由于他背对着我们,此刻他并未创造我们。
“李大哥,你不要激动”萍萍率先喊了出来。可是李大勇如同没闻声一般,持续红着眼睛向前走着,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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