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身躯跌坐在了地上：“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老子居然就这么破产了？！”
姜楚面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说话要严谨，我还是给你留了点老婆本的。真说干点正经人的买卖，也够你下半辈子活了。”
“不过你要还是指望靠着这种坑蒙拐骗的勾当来东山再起，我就真的不打算再给你留什么了。到时跳楼我都让你没条裤衩可以遮羞，信吗？”
蔡雄死灰一般的那张脸上已经不再有什么怨毒与憎恨了，只是自牙缝中缓缓挤出了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好歹让我明白自己究竟栽在了什么人的手上，行吗？！”
姜楚叹了口气，随手自脸上摘下了那张一次性的口罩：“眼熟吗？”
“姜……姜……”
蔡雄面色惨白地结巴了了许久，而后竟是直接屈膝跪倒在了姜楚的面前，重重给他磕了一个响头：
“爷！”
“我服！”
姜楚对此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给过你好好商量的机会，你自己不要的。”
蔡雄满面绝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逃走的样子，比上次还要狼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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