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襦和徐姐姐禁不住的捂住嘴。
“小子,”潘叔没好气的,“就你贫嘴。”
“道长,你这地主输了。”陈少襦说,“你看你下的什么。”
潘叔才看到自己一时情急,下错牌。
徐姐姐才总计,“三个人,每人输了三局,不如一起出去吧。”
众人看看窗外,水龙卷早已消失,海面的浪也开始缓缓,连阳光都渐渐透露出来。
潘叔先走出去,我们几个跟随,只见他二指合拢,往水底射出一个水波,将两条龙逼打出来,掉在海岸上,慢慢幻化成人形。二龙头戴斗笠,披着黑色的斗篷,表情痛苦的躺在地上。
我们几人才过去,潘叔言:“所谓无风不起浪,你们如此,就不怕我会算账?”
“你们几个来岛上,有何目的?”其中一个指着我们问,“龙女和海神之女同时来临,岛上必有大事发生。”
“误会啊,”我忙解释,“她俩不认识的,只是凑巧到一起。”
“真会说笑,”另一个说,“连武当山的真人也过来,你说就是刚好一起,几百年也不曾一回啊。”
我差点昏过去,“你们这里是旅游胜地,大罗神仙下凡度个假都不给啊?”
“我说你们俩个劣等类,”陈少襦走过去,一人踢了一脚胸口,“不好好看,我们就是来度假的,能出什么事?”
徐姐姐有些吓惊了,“龙女,他们已经伤得够重了,你何必落井下石?”
“多谢女神关心,”两人捂住胸口,“这龙女心肠歹毒,难怪上天难容。”
“你说谁歹毒?”陈少襦又都踢了几脚,他俩声声惨叫。“妈的,敢说老子的坏话。”
“龙女,算了吧,”潘叔也求情,“你这样他俩可得躺上几个月。”
“看在潘老道的面子上,”陈少襦说,“你们快点走,免得看着碍眼。”
二龙起了身,踉跄踉跄的往着海里走去,一下子沉入水底。
徐姐姐看起来心情好了些,脸色间带红润,“龙女,你刚才下手,确实重了些。”
“扰了老子雅兴,定罚不饶。”陈少襦说,“我说女神,你可别对这小子有什么幻想,他前世害了两个女人,一个守寡一个上吊;今生又害了两个,一个离走一个撞车。”
潘叔也跟着揶揄,“我可是人证啊,这小子毁人不倦,你跟着他,保管把你也毁了。”
“你俩别中伤我,”我怒不可歇,“别在姐姐面前说我坏话。”
“我们也是为你好啊,”潘叔竟说,“你不是说了,对你的徐姐姐没兴趣的吗?既然没兴趣,早点让人知道你的为人啊。”
“就是,”陈少襦笑了笑,“免得贵人多忘事,把盈盈给忘了。”
徐姐姐才说,“我身子不适,龙女不妨陪我到那边走走?”
“走就走。”陈少襦才带着伊走到棕树林那边。
“听你们说他的人品,果真不堪?”伊不太愿相信。
“龙女啊,”陈少襦继续坏话频道,“所谓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跟这小子几年不见,要知道男人越老越容易变坏,这小子八年前见到你的时候,可能还是一门心思的单纯,可现在世易时移,小鲜肉都变老男孩了。”
“你莫要对他偏见,”徐姐姐说道,“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陈少襦,”潘叔追了上来,“贫道饿了,快去弄些好吃的过来。”
“道长,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去啊?”陈少襦批到,“老子可不陪你。”
“你要敬老嘛,”潘叔咧开大黄牙,“这岛上的菠萝还不错。”
“去。”陈少襦只得跟着他走。
夜里的海岛,却不像白昼里的那般耀眼喧嚣,可供休闲的地方不多,几个人觉得海边走厌了,还不如在大堂处,点上几道地道小菜,吃个痛快。
海鲜,还是海鲜,竹蛏、面包蟹、濑尿虾、花蚬子、海虹、青口,合共六道不同菜式,几支百威啤酒,可潘叔还是不满意,“小哥,再来上一道烤生蚝。”
“喂,先别点啊,”我不乐意,“别吃不完又要我买单。”
“小气鬼,”潘叔又说,“老子还没吃呢。”刚说着,就已经在吃。
陈少襦也不客气,手抡起蟹脚,“要说你们南边的风物,可比我们北方好多了,而且啊,老子八百年都没吃过一顿好的。”
徐姐姐却是拿着筷子,随手夹起竹蛏,“莫说是你,本姑娘也是四年才来放肆一次。”
我遂问,“我说龙女,你这八百年都在干些什么?”
“淮王,”陈少襦边吃边说,“老子这些年什么环境你是不知道啊,崆峒山上日日吃斋,那些个道士偶尔下山去偷吃肉,老子只得啃馍馍。”
“做神仙做到你这份上,”我摇摇头,“还不如不做呢。”
“还是姐姐好看,”我不禁多瞄了两眼,“姐姐仙气十足,一看就是下凡。”
“你小子别乱放厥词,”潘叔夹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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