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下半场开场不到一分钟,宗亲队就领先了,东方朔咬咬牙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在他的指挥下,除了张松以外的十名球员牢牢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皮球现在就在圈子中心,然后这个大圈就带着皮球缓缓的向我方半场移动,看样子是打算就这样把球带到球门里……要是这个踢法的话,就算我们有b级别的守门员刘备,想必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方球员全都看呆了,戴着队长袖标的刘表问裁判,“这么踢不违背规矩吗?”
左慈没理他,手中快速着翻动厚厚的一本《裁判员手册》,从第一页一直翻到最后一页,这才抬开端摊开双手答复“应当是公道的,他们没有违背任何规矩。”
“这样不越位吗?”智力值最高的刘晔问。
左慈指着那个人圈说“他们处于越位地位的球员都没有触球,也没有参与进攻,所以不能判罚越位。”
最后,这个球毫无悬念的进了,场上比分改写为1:1。敌人本就是围成一个圆圈的,这些连飞奔找队友庆祝的环节都直接省略了,直接齐齐的发出一声呐喊,听上往很是雄壮有力……固然这个词语用来形容一支以宦官为主体的足球队很不适当,但我确实就是这么感受的。
左慈跑过往问这个球到底是谁进的,球员们也答不上来。一堆人围着圈将球活生生的带进了对方的大门,又有谁会注意是谁碰的最后一下?有人说那就算是集体的功劳吧,左慈说不行这是要做数据统计的,最佳射手的争取很激烈并且好多人投注了,你们要为庄家和赌徒们负责。东方朔大义凛然的站出来说“既然要负责,那就让我来负这个责任吧,谁让我是队长呢?”
然后,射手榜上东方朔就以三粒进球领先了关羽的二球。
比赛重新开端后,我方球员也围成了一个圈子,不过比敌人那个要稍小一点,由于关羽不肯参与这个他认为很幼稚的运动。圈子缓缓的向前推动着,十分顺利的通过了中场……然后,东方朔带着对方队员也围成了一个圈子,硬生生的挡在我们前进的路线上……
后来,足球比赛就变成角力赛了。他们抢不到球,我们也无法前进一步……左慈又在翻那本《裁判员手册》,最后认为这属于公道冲撞的领域,比赛持续。
接下来的四十多分钟,场上的情况没有任何变更……最后左慈吹响了九十分钟比赛结束的哨声,双方球员都累得瘫倒在地上,除了两个守门员和关羽。
左慈把我和东方朔叫到一起,指着场外昏昏欲睡的观众问“二位队长,你们加时赛还筹备这么踢吗?我是没意见,这样我执法很轻松,并且确定不会出错。”我和东方朔对视了一眼,都表现要极力使比赛变得更具有观赏性。左慈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那就换换人吧,太多球员都体力透支了。”
胖乎乎的刘璋看着刘表坐在场边连舌头都伸出来了,自告奋勇请求上场;刘岱和刘度深明大义的主动请求被换下,刘琮和黄祖调换上场;我一看换人名额用完了,也就乐得在场边观战,这时上场比赛受伤未愈的刘琦提示我说“陛下,换人规矩不是3+1嘛。”
是呀,这打到加时赛,会多出一个换人名额。现在能上场的就只有我和糜竺糜芳了,我看向他们兄弟二人,只见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俯首看地,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俺刘能就只能亲身披挂上阵了。方才围圈的时候文聘顶在最前面,体力耗费最大,并且中卫这个地位由于b守门员刘备的存在变得可有可无,干脆就把他给换下来好了。
宦官队换人,袁术大大咧咧带着纪灵和张勋上场,边走边说我们淮南的壮士就是要在决赛的加时赛上施展作用的。袁绍那家伙运气好,早早就被淘汰了,不然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纪灵和张勋两个替下了张小让和赵小忠,袁术则站在了锋线上,将许褚挤到边路,胡车儿下场。最后一个换人名额则用法正换下了张绣。
随着左慈的一声哨响,加时赛正式开端。
看到两支球队都没有持续摆圆圈的意图,观众席上顿时兴奋起来,毕竟这是决赛的加时赛。好多已经睡着的大人们被同寅摇醒,颤颤巍巍的带上老花镜,就连孙策和马超这两个由于自己被淘汰而对决赛漠不关心的家伙此刻也都站起身来,神情凝重的盯着场上。比赛进行得异常激烈,不断有激烈的身材反抗产生,魏延和黄忠随着体力降落突破已经不如比赛开端时那么锋利了,就连关羽的射门力道也稍嫌不足。是以固然场面极其残暴却始终没有进球。
换边,加时赛下半场开端。
我站在中卫的地位上基础就是在打酱油,不是由于敌人太弱而是由于我们的门将实在太强。让我往反抗许褚?笑话!我能为球队做出的最大贡献就是避免受伤下场造成减员。所以我一直警惕翼翼的躲着许褚,而许褚似乎也在躲着我,这让我省了不少气力。
起初许褚站在边锋的地位上而袁术打中锋,不过后来老尚能饭的黄忠把全部边路都给打穿了,许褚感到自己在那里站着实在没什么意义就跑到中路来了,而袁术上场后不到十分钟就气喘吁吁蹲着的时候比站着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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