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俺刘能也有自己的私心,这个我倒是尽不讳言。人嘛,总是有私心的。相比被董卓挟持和被李傕郭汜绑架固然我并没有经历过,但当时的情况很轻易猜测),平心而论,现在在曹操这里我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甚至比我在现代时还要好上一些,最少衣食无忧还有一大堆的老婆。固然俺刘能是个不近女色之人,但也可以用来赏心悦目不是。万一诸侯们不团结友爱还是互相打打杀杀的,一来百姓要受苦,二来万一袁绍或者其他无脑的家伙把我抢往弄不好过两天就“咔嚓”了。对曹操我还是具有相当的信心,毕竟真实的历史上我是逝世在他后面的。
“曹丞相,你必定要长命百岁呀。”我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福。
“明公,张绣又来信了。呃……这是第七封了。”
这次不但袁绍,就连许攸都懒得往拆开那封信了,反正里面的内容他们几乎都能背出来。袁绍站起身在书房里往返踱着方步,一副迟疑未定的样子。许攸察言观色,警惕翼翼的问道“明公可是有心进京,又有些难言之隐,是以难做决断?”
“是呀。”袁绍长叹一声,“想我袁家四世三公,代食汉禄,世受国恩。如今天子蒙尘,陷进曹阿瞒之手,我固然鞭长莫及不能拯天子于水火,但按道理往探看一下总是应当的。我袁绍有四州之地,百万甲兵,又是在天子眼前,谅那个曹阿瞒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只是……”
“只是如今曹操高居相位,明公若要往了少不得要他低头是吧?”
“是呀,这个曹阿瞒……”袁绍恨恨的一掌拍下。“他动作太快了,先我一步把天子抢到了手中。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弄得我处处被动。还封自己为丞相……实在是太臭不要脸了。”
相府中,连打了几个大喷嚏的曹操将身上的毯子又裹紧了一些,努力回想着近来天子的种种异常之处。实在刘能穿越来的第一天他就感到到了明显的不对,从前天子都是一口一个“曹公”的叫着,不管心里怎么想,最少神态上表现的很是尊重语气也十分恭谨。而那天他居然对自己呼来喝往,直接就让自己帮董承捧衣服,而且表现得是那么的自然。创造衣带血诏之后自己带兵进宫,一自然是为了勤王;二是为了看看天子的反响。天子表现的依旧是那么自然,不但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还肆无忌惮的指使兵丁们帮他抬镜子,然后又跨过自己尽不吝啬的进行越级赏赐……以上的种种变态导致自己都有点蒙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在这时皇后及时涌现帮自己解了围。然后,晚上这位生于深宫之中、擅长妇人之手的天子居然就学会喷火了……呃,是喷云吐雾,曹操还是不会随波逐流盲目夸张其词的。第二天,居然还带着个东方朔一起上朝。固然啥都没说就走了,但东方朔的涌现,本身就是极大的震动。天子假如想震慑群臣的话,自己喷火确实不慷慨便有失威仪,但完整可以让东方先生表演个御剑飞行口吞长剑或者胸口碎大石之类的戏法,就算东方朔老了身材不如当年从帽子里掏几只兔子出来应当还是不难办到的,却也没有做。唯有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才更显得天子陛下是真正的有恃无恐。
这两天的早朝,曹操固然没说什么话,但却一直在认真的偷听。臣工们的反响从最初的将信将疑变成了确信无疑,进而尊重、畏惧乃至崇拜。这一切曹操都看在眼里但却无力禁止,说实话他也不大想往禁止,谁知道这事情是好是坏?朝堂上的局面曹操大人自负还是能把持得住的,麻烦在于外邦的那些诸侯。这些家伙谁在京城没有自己的眼线,谁在朝廷里面不安插几个线人?他们的反响,才是问题的要害。
案上的茶早就凉了,曹操也懒得再喝,他从袖中又取出衣带诏仔细的看了一遍,逐字逐句很是认真,最后将眼力落在那四个字上面——朕之至戚。
“来人,把小姐叫来。”
我本认为今天的早朝还是会和平常一样,于是抱着晨练的心情起身往了大殿,没想到张小让刚喊完那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之后,曹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大声说“陛下,老臣有本启奏。”
张小让由于被打断有点不大兴奋,但这时没人会往理会一个小太监的心情,甚至连我都有点好奇。虽说我并不知道曹操会说什么,但我感到从历史上来看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答复“甚好”就不会出问题。不光我自己,现在满朝臣工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曹操。丞相大人不慌不忙的走到当中,先行了个礼方才说“陛下,老臣有一女,美且贤,可充后宫。”
一句“甚好”已经到了嘴边,差点就说出往,要知道俺刘能可是不近女色的。就在我将“甚好”两字努力咽回往的时候,底下已经响起了一片“恭喜国丈”“道贺国丈”的奉承奉承之声。我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没怎么思考就说“可是,我有老婆了呀。”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那些恭喜道贺了国丈的大臣们正在努力想措施将自己说出的话往回圆,而曹操本人固然事先想到过我可能会拒尽,但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这样的理由来拒尽,一时间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处,十分为难的站在那里。
我这时也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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