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握着一只龙虾钳子有滋有味的啃着,下巴上的长须沾满了油,随着嘴巴的动作一耸一耸的甚是滑稽。“我说是畸形的吧,你都不吃,还想骗我吃?师父,这位新师娘的心肠似乎不是很仁慈呀。”
唐悠悠提起螃蟹,为了证实自己是个好人,赌气一般的开端大嚼起来。
我和貂蝉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就看着他俩辛苦的和眼前的食品战斗。一个边吃边笑,另一个边吃边哭。没想到东方朔的战力如此惊人,不但好整以暇的把自己那份全给吃光了还想再往取。我连忙说先别再拿了,你替唐悠悠……呃,就是你新师娘吃一点,她吃不下了。
东方朔看着唐悠悠盘子里面绿油油的蔬菜,感到没什么稀奇的。开口问道“这些东西贵吗?”
“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我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要是吃不完就得罚钱,很大一笔钱哦,都够我们再来吃几次了。”
这个账东方朔明显还是会算的,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过唐悠悠的盘子吃起来,边吃边说“师父,这位新师娘对自己的实力明显估计不足呀。古人说知人之智,自知者明,她远远谈不上明智。依徒儿看,她是我若干师娘中最不争气的一个了。”
“古人还说过‘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我生怕债主赌气当场翻脸,连忙打断东方朔。“好好吃饭,不要随便说话。”
“就是,长辈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貂蝉捂着嘴剔着牙,含混不清地说。
东方朔不说话了,努力的吃。后来他把唐悠悠的食品也都吃光了,又要往取。唐悠悠放下身段可怜兮兮的说“能麻烦您帮我吃只螃蟹吗?”语气十分诚恳,让我几乎都认为是真的恳求了。
东方朔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奶油小生,又怎么会吃畸形的东西?”
唐悠悠迅捷无比的将一直还没动过的螃蟹掰掉了两条腿,“喏,它现在是六跪了,不是畸形。”
“师娘,您这是弄虚作假呀,要不得。”东方朔痛心疾首的说。然后他再没多看那只可怜的惨遭截肢的螃蟹一眼,自顾自的又往取食品了。当他又端着满满一盘东西回来坐定之后对我说“师父,固然说议论别人不好,尤其是长辈,但徒儿还是忍不住要说。这位新师娘似乎也不是很纯挚呀,您可要警惕了。”
“食不言,寝不语。”我和貂蝉一起喊到。
等到东方朔又取了一次食品并且又吃光之后,唐悠悠还在战斗。她一边打饱嗝一边用舔的方法吃螃蟹一边向我们仨投射着哀凉无助的眼力……貂蝉满脸惊惧而东方朔则视若无睹,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替她分忧了……也许这么多年过往了,我已经不过敏了,再说过敏药才多少钱,总不至于高过罚款吧?
这么多年过往了,我的过敏体质确实有了变更,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半只螃蟹还没吃完,我就感到身上嘴里一阵的发麻,渐渐的失往了知觉。坐在我对面的东方朔见了我的样子容貌,不警惕将牙签扎到了牙龈上,顿时鲜血直流。他顾不上满嘴的血,猛的跳起来问“师父,您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吃这个畸形的东西吃的?”
我想答复,但舌头却没有任何感到,呜呜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小能,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貂蝉抱着我我拿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脸,涕泪横流。
貂蝉和东方朔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唐悠悠扔下螃蟹,手忙脚乱的打120,酒店的工作职员也都跑过来,却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视察着脸已经肿成猪头的我。这样也好,没人理会剩下的螃蟹了,自然也就不用罚钱……救护车咆哮着来了,却说车上空间有限,只能由一名家属陪伴。
这里面只有貂蝉才是正宗的家属,东方朔委曲也可以算是,但他俩随着明显没什么用……这时唐悠悠忽然花容失色,捂着肚子踉跄了几步,极为苦楚的喊了一声,“这螃蟹有毒。”随即便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
现在有两个病人了,自然就需要两位家属。我和唐悠悠一先一后被抬上了救护车,貂蝉和东方朔跟了上往。随车的护士例行登记,指着我问“谁是这位患者的家属?”
貂蝉举手答复我是。
“那这位呢?”小护士又指着唐悠悠问。
没人答复,貂蝉用胳膊肘撞了东方朔一下,老头这才反响过来,举手说我是。
小护士满脸怀疑的看看东方朔,又看看唐悠悠。二者的外貌完整部现不出遗传学上所应当具备的各种特点,当然更缺乏异性相吸应当具备的种种条件,尤其是东方朔那蓬乱的胡须上面现在还沾满了食品残渣,一双大油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他第一次进到救护车里面,什么都感到好奇又不敢动不敢问神态极其猥琐,就像是一个拾荒的老乞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款。
“你断定?”小护士本着认真负责的精力又问了一遍。
“就算是断定吧。”东方朔看看唐悠悠,又看看我。“固然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师娘,但早晚会是的。”
“这不算是支属关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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