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唱歌舞蹈饮酒宿醉的过程之后,我们又耽误了两天才干重新上路。金心水说这是草原上的常态,按这个行进速度我们下雪之前也许能赶到王庭。
固然有人写诗说胡天八月即飞雪,但那也未免太夸张了一些,基础上第一场雪还都在玄月份。越往草原深处走人迹便越是稀疏,有两天还由于没能找到部落而不得不露宿荒野,好在我和老婆们都可以在牛车里过夜,随行诸人身材也都很棒,倒是没人生病。终于,当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时,金心水举起马鞭向远处彤云密布的处所指往,满怀憧憬的说“那里就是王庭了,我匈奴左贤王现在就驻跸在这里。”
我顺着马鞭看往,只见厚厚的云层下面隐隐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离得太远看不逼真,也许就是金心水口中的王庭吧?单看规模比起俺刘能的宫殿那是要差得太多了,远远达不到能容纳三千粉黛的基础请求。
俺刘能作为一个不近女色之人,住那么大的屋子是不是显得有点太奢侈了?
“那今天晚上还是唱歌舞蹈饮酒这套流程吗?”我问。
“今天不会了。”金心水说。正当我认为毕竟王庭和普通部落有所不同时,他又补充说“今天下雪,所以不能在外面舞蹈,但饮酒是确定要喝的。左贤王的酒量,在匈奴的好汉里面可是大大的著名,客人您正好见识一下。”
说实话我已经有点喝怕了,再淡的酒也不能天天都喝水一样喝呀。这些匈奴人固然每次都比我先醉,但第二天起来就像没事一样……这个自我修复的能力是我实在难以看其项背的。而这个左贤王还是匈奴中饮酒的好汉……我该不会出师未捷身先逝世吧?
“小金呀。”现在我和金心水已经很熟了,面带难色的说“你们左贤王是十几个部族的首领,而我就是一个商人……这身份地位也不匹配呀,实在是高攀不上,还是不喝了吧。”
“那有什么?”金心水一副不认为然的样子容貌,“我们匈奴没有你们汉朝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您从远方来,自然就是我们的客人,作为主人又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呢?再说,我们匈奴人最是敬佩好汉,你要是能在酒量上展现出超人的实力,以后生意也会好做得多。”
“难道只要能饮酒才算好汉吗?就没有其他方面能体现出来我的好汉气势了吗?我可是多才多艺的。”我挽起袖子,一边努力的展现着自己微微突出很有型的肱二头肌一边颇为不解的问到。
“当然也有。”金心水高低打量了我一眼,却根本没看我的胳膊。“还有骑马、射摔跤和决斗。尊贵的客人啊,您想选哪一个?”
“那让我的随从来比试可以吗?”我还是不逝世心的问。
“不行,除非你让你的随从来做生意,然后你当随从。”
……那还是算了吧,固然我不介意当赵云或者魏延的随从,但我不太信任他们这种狭隘的民族主义者能够处理好与异族的抵触,万一引发了战斗俺刘能客逝世异乡事小,损坏了大汉与匈奴之间的传统友谊事可就大了。金心水见我不再接话,认为我还是不肯放弃主人的身份,哈哈笑了两声走到前面往了。我连忙拍马跟上,胃里已经开端感到到酒精的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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