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阿玉出宫往了!”一个戴着白面具的男子来报。
那位站在地宫窗前的男子约四十几岁,同样戴着面具,只是他的面具是黑白相间,上面纹着虎的条纹,一身灰衣长袍装束,他冷声应答一句:“知道了!”
似乎谁出宫与他没有多大关系,只见他削瘦的肩膀抖动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取出枪对着眼前戴白面具的男子就是一枪。
戴白面具的手下人还没有反响过来时,泉喷似的鲜血从胸口涌了出来,他惊恐万状地看着伤口,“宫…..”“主”字还没说出口,“扑通”一声,重重栽倒在地上。
五毒宫的规定,有些事情别人手下人可以知道,有些事情,手下人是无权知道的。
枪响后,门外迅速有人把地上的逝世尸处理掉,血迹被冲洗干净。
在这个周密的组织内部,很多人的生命如蝼蚁,只要他们的“宫主”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往。
“哥哥,你又杀人啦,你这暴虐的性格什么时候才干改改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娇美的少妇领养几名手下人进来了,正看见被拖出往的那名戴面皮面具的男子。
“啊?妹妹你来了?快快快,坐!”五毒宫宫主摘掉面具,温文尔雅地脸上带着无穷宠溺,他眼力中全是“爱”,对于这个妹妹,他可是宠上云霄殿的。
那名身着华贵貂皮大衣,白纱遮面,打扮洋气的女人示意四名跟从站在门外,她婀娜多姿地移步进来,伸出手臂,投进哥哥的怀里,两人“密切”地拥抱了一会,然后分坐在高级茶几的两侧,有侍卫上了最好的龙井茶。
顿时,余香绕缭,全部地宫客厅里都弥漫着香味。
“哥哥,茶好香!”娇俏妩媚的女子端起茶来,放鼻底嗅了嗅,“嗯,这可是今年的新茶?”
“当然,我的妹妹固然跟哥哥出国这么多年,可心中还是惦记那边的龙井,我这个做哥哥的岂敢亏待了?只好派人往杭州西湖一趟,要了谷雨新茶回来!”温文尔雅,一脸笑靥的周靖文眼力中全是慈爱,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妹妹周婧婕的脸部表情。
“哥哥对妹妹二十几年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让愚妹心生激动!”周婧婕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白色网纱下的樱唇吐字如珠,婉若黄莺般悦耳动人。
“好了,别再伤感了,不就是一杯茶吗?”周靖文做了个“请”字的动作,端起茶,放在周婧婕的手掌上,“来,妹妹,试试!”
越是客气,越让人心不安。
周婧婕太懂得自己的这位亲哥哥了,他就是组织的最高统领着,表面上他是一个成功的国际商人,他的身份神密而又特别,拥有十几个国家的正当国民权,操控着世界各国的贸易命根子,他全身冠满了不环,在外界他永远是一个最大的善士,一个最有知己最有爱心的成功者,私底下他做的那些事,只有追随了他二十几年的亲妹妹周婧婕一清二楚,是时候让他伏法,吸收最高法律的审判了,为此她抛弃家庭和刚满月的儿子,以一个“弃妇”的身份回到了哥哥身边,这些年忍辱负重,饱受着孤单寂寞的煎熬,那种滋味没人能够领会到,就在她听说丈夫钟定国“意外”逝世亡的消散,都不敢轻易流泪。
假如没有壮大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心,没有人能够做得如此了无痕迹。
“怎么了?妹妹,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事?”周婧婕的迟疑引起了周靖文的担心,他温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我找医生帮妹妹看看?”
“哥哥,没有,我只是想起父母了,明天不就是父亲的祭日吗?我想往江边祭拜!”周婧婕拿手绢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哀切的哭泣了一会,平复情绪。
“嗯?”周靖文一愣,扶了扶没有镜片的眼镜,恍然大悟,“看,哥哥粗心了,假如不是你的提示,哥差点忘了父亲的祭日,最近不知怎么了,事多,心绪有点乱!”
“哥哥,父亲祭日不是还有妹妹记得嘛,我知道哥哥昼夜为我们周家的事业在操劳,这些年假如没有你,哪有我们周家今天的繁荣,你知道吗?假如父母还在看见你这么有出息,他们不知道多开心啦!”周婧婕到底是个久经沙场,受过特别练习的“卧底”,在周靖文眼前,她总是嬉笑怒骂,耍宠卖乖讨得他的欢心,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周靖文是一个心机特别重的男人,他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包含跟了他二十几年的贴身秘书和下属,刚刚被他枪击的就是一个例子,他怕“阿玉出宫”这件事被他说出往,所以就灭了他的口。
“好妹妹,谢谢您,父母果然没有疼你!”周靖文斯文地端起茶品了品,锋利的眸光中透了一丝疑虑。
“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得往筹备明天祭奠的事,”周婧婕站起身来,轻描淡写的说道,“哦,对了,哥,你别再派人往买供品之类了,我差阿玉出宫了,过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免得又劳民伤财了!”
周婧婕温柔地给哥哥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嗔骂道:”你说你把嫂子和侄子安置在国有什么用?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不懂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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