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道,今天感谢你赞助了我,假如不是碰到你,我可就真的麻烦了!”那位军官连忙走到钟栤司的眼前,微笑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见义勇为,精力可嘉,值得表扬!”
钟栤司抬头挺胸,精力抖擞地看着军官,眼神特别明亮。
“首长,我叫钟栤司,饲养班的战士!”
钟栤司给他敬了个庄严的军礼,毕恭毕敬地把公文包递过往,“首长,这是您的包,请您看看,东西是否完整?”
“好、好、好!”那位军官立即拉开包盘点了一下材料,满面笑脸地说:“小同道,今天幸亏有你,东西全在!”
这位军官是反导弹连的连长勒修元,他的包里装得可是所有机密材料,今天他刚从猛虎营开会回来,没想到经过这里时就碰到绑匪。
“钟栤司?饲养班?!”勒修元笑眯眯地看着钟栤司,眼里全是赞美,“我记住你了!”
钟栤司从来没见过勒修元,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只知道他的军衔与肖军连长差未几,估计是兄弟连队的人吧,这有关机密,他不敢轻易询问。
勒修远惊魂未定地站立,拿手绢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平恢着自己的情绪,刚才被追得够呛。
“首长,你没事吧?”钟栤司看着有些儿狼狈的勒修元,关心肠问。
“没事,多亏了你,小钟同道!”勒修元牢牢地握着他的手,“军事素质不错!猛虎营果然人才济济,饲养班里都有这么厉害的角色,了不起!”
“首长,过奖了!”钟栤司扶着他走到那辆停靠在路边的车,“那车……”
钟栤司看了看吉普车,没有受什么丧失,勒修元拍醒司机,并告诉他没事了。
“对……对不起,首长,是我没用!”司机小李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嗫嗫嚅嚅地答复。
刚才这几位下手还真重,司机感得手晕脑涨,半天没缓过劲来。
钟栤司冷静地看了司机李小武几眼,头脑里冒出个大大地问号,按说这等机密事件应当没人知道,为什么那些夹克男会提前埋伏在此?难道有内部告密的人?还有,这位首长为什么不让自己往追?
此事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这时肖华带着一队人马促赶来。肖军简略懂得了一下具体情况后,立即兵分两路,一队人马往追击夹克男,一队人马把勒修元和他的公文包一起护送上车并送回往。
“首长,再见!”钟栤司感到眼前这位首长特别和气可亲,对他的好感值增长很多。
“再见,小钟同道!”勒修元温和地跟他挥了挥手,坐上侦察连肖军开来的吉普车,与钟栤司离别,“好样的!”
士兵们转身已离开,肖华上前走了几步,走到钟栤司的眼前,停顿下来,足足看了他两分钟,脸色明明灭灭,晦暗难懂。
钟栤司刀削斧刻的脸上闪耀着坚毅的脸色,紧抿着嘴唇,等候着肖军的批评。
静,出奇的静。
只有风儿刮过,卷起满地的尘水。
钟栤司固然不是特别愿意见到肖军,但假如到了也得慷慨行“下属之礼”。
“连长好!”
钟栤司“倏”地一声两脚并立,潇洒地给肖军敬了个军礼,声音宏亮,精力抖擞。
肖华冷凛的脸上擦过一抹热色,郑重地给钟栤司回了一个礼。
礼毕,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钟栤司,不错!”
“不错”两字出自肖华的嘴里,钟栤司有丝惊愕,在连长眼里,他永远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孬兵,这两个字对钟栤司来说意义非凡。
连长看起并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钟栤司轻抿了下酱紫的嘴唇,大声答复道:“报告连长,这是我应当做的!”
就算是一起普通的打劫事件,钟栤司遇上了也会出手相救。
何况那些人还在猛虎营的地盘滋事。
作为猛虎营的一员,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牢记自己的职责。
钟栤司具备一个战士的素质和能力,他的行动和品德经得起考验。
看着连长等人开车扬长而过,钟栤司返回持续往踩他的三轮车……
“老肖,刚才好悬,你们从哪找来的蛮汉,差点没要了老子的命!”勒修元气恼地瞪着肖华,“不过话又说回来,钟栤司这小子我爱好,以一对五毫无惧色,是个可塑之才,是个当军人的料,要不借到我导弹连来……”
勒修元不断点头褒奖,固然他与钟栤司只是一面之缘,对他的印象很深!
“想得别想,老勒,你想挖老子的墙角?!”
肖华看着勒修元,气愤地说,“你才帮了我一下,就想把我的人要走?”
“留给你是糟践人才,竟然让这么优良的一位年轻士兵往养猪!这种事也只有你老肖做得出来!”
勒修远无穷惋惜说道。
勒修元对钟栤司非常赞美,“你给我,老子拿东西给你换,成不?”
肖华知道钟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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