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高,沁儿依然蒙头大睡。
改改端来一碗粥和一个小馒头,“沁儿,该起床了。你这个怠惰,深夜出往散步,大白天睡觉也不怕人笑话。”
“娘!还要我给你说多少遍,不吃不吃就不吃!”
“我看呀,女大不中留。等哪天齐少爷来了,娘给你做主,订婚算了。”
改改出往,欲回灶房,却见周梦渊已来到了院子。
“四婶您早!”
“不早!没看见太阳都多高了?”改改站住。
闻声周梦渊来了,沁儿赶紧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沁儿在吗?昨天见她似乎不兴奋。”
言间,周梦渊已至眼前。
改改退后一步,用身材挡住门口,“沁儿在呢。不舒服。谁也不想见。”
周梦渊这才意识到了改改不悦的脸色和生硬口吻之原因。
“哦哦!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给瞧瞧?”
“浑身高低不舒服。不用郎中瞧。过段日子,心情好了自然会好。”
改改态度和口吻一变态态,不让门口,周梦渊知趣,告辞便走。
一转身,齐悦来了。
改改躲进灶房,放下碗和馒头,收拾了下衣裳。
周梦渊站住,不屑一顾着齐悦。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齐悦也站住,一副不居下风的主人脸色。
“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
“这身衣裳好特别。哪里捡的?”
“捡,要比掠夺文明多了,最少不制作流血。实话告诉你,还捡到了一把剑,那剑可以伤人。”
两人同时无语。昔日一面之交,难化干戈。
改改出来,大声道:“呦!是齐少爷来了。你们认识啊?”
“婶婶您早!”
“早!早!呵呵!”
“他姓袁,和我一个表妹关系很好。”
“本少爷不姓袁。姓周!和沁儿青梅竹马,形同兄妹,关系更好。”
闻声齐悦来了,沁儿哗的掀开被子,又赶紧蒙上;又掀开,跳下炕往,闭门上关;欲上炕,又转身将门关轻轻抽开了。
周梦渊不解,自己向四婶问早,人家说太阳高了;齐悦问早,四婶愉悦答复。想起昨日沁儿冰冷的样子容貌,断定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齐悦确定在改改娘俩身上做了大批的事情,将自己排抵远了。灰心疾步离往。
改改招手示意,让齐悦进来。
闻声脚步声,沁儿急道:“不准进来。我还没洗脸呢。”
齐悦止步,和改改会心一笑。
“孩子,那就先委屈一下,坐隔壁屋子吧。”
“不用了。婶婶,我往外边走走,过会儿再回来。”
打来热水,沁儿赶紧洗脸梳妆。
“娘,你再帮我看下头发。”
改改忙着收拾炕上,随口道:“好着呢。”
“娘!快看看吧。万一哪里没梳好,丢人逝世了。”
改改抬头看过来。
“怎么样?”沁儿左右转着身子。
“好着呢。闺女啊,你可闻声娘将周家少爷撵走了?过会儿面对齐悦,可别太忸怩了,该问就问,该答复就答复,沟通多了,彼此懂得了,自然就不别扭了。”
“可是····娘,我还是有点紧张。”
“有什么可紧张的。又不是没见过。早晚还不是要嫁过往同房的。”
“娘!连您也在瞎说。这次不一样。羞逝世沁儿了。”
齐悦来到院子,见房门开了,“婶婶,沁儿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赶紧进来。”改改喜滋滋道,“你俩先聊,我往西头问个话,过阵子回来。”
······
齐悦有备而来,并非珍贵礼物,而是芽菜儿给他的勇敢主意和男人该有的勇气。
“沁儿!知道我有多么爱好你吗?”齐悦说着,自袖筒拿出来昨日芽菜儿见过的那幅画,警惕翼翼展开,“连日来,齐悦想你已经不能自拔,尤其是在夜幕降临之后,无穷孤单感就会袭上心头,夜不能寐,就一遍遍拼命回想,画你的肖像,画我心中的沁儿。固然手笨,欠缺禀赋,但我心中的你,要比画面的俏丽成百上千倍。一遍遍画,一遍遍的思念,一遍遍的爱好,一遍遍的,你在我的脑海和心中走动,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不知画了多少遍,画页堆得比桌子还要高,就是没有你本人看上往俏丽迷人。”
沁儿听了,心里乐开了花。她识字,看得懂画面旁边的题跋:
良家小蕊不差妍,
更比名花招爱好。
情做土壤爱浇灌,
并蒂相恋到永远!
“情做土壤爱浇灌,并蒂相恋到永远!”沁儿一遍遍默默重复回味着最后两句,被那字里行间的真情激动,思绪乱乱的,心里却又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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