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好好休息?
或许男人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做贼心虚的她却觉得似乎意有所指,顿时,一张小脸红了个通透。
见男人已经拾步往厨房走,她连忙转身逃也似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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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龙吟宫
景帝坐在龙案后面,低垂着眉眼,手执御笔,专注地批阅着手中奏章。
高盛手执拂尘快步而入。
“皇上!”
景帝自奏章中抬起头。
高盛又毕恭毕敬地上前几步,走到景帝的面前,沉声道:“暗卫首领来报,说,他们发现了苏月和八爷的踪迹,两人藏身在一个小村庄。”
景帝一怔,“就两人?”
高盛懵了懵,不应该是两人吗?猛地又想起什么,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除了苏月和八王爷商慕炎。
四王爷商慕寒也已是多日未上朝,府中之人来报,说,上次给他医好腿疾的那个神医来府中,将他带走了,据说找到了医治他不能人事的方法。
而这个帝王却怀疑,他看病是假,私下去找苏月是真,所以,才有此一问,是么。
“回皇上,他们只发现八爷和苏月。”
“嗯!”景帝淡应了一声。
高盛又躬身道:“暗卫首领让奴才请示皇上,下一步是直接进村抓人还是”
“不用!”
景帝合上手中奏章,丢在一边,声音寡淡,末了,又取过一本看了起来。
高盛就又懵了。
那日得知苏月没死,气得不行的人是他;后来,派一堆的高手出去搜查的人也是他;现在好不容易有消息了,他又怎么会是这般样子?
不用是什么意思?
是不用抓,放过他们?
“皇上,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景帝微微蹙了眉,眼梢轻抬,斜睨了他一眼,“你去告诉暗卫首领,传朕旨意,不许轻举妄动,不可扰民,朕自有办法让他们回来。”
高盛怔了怔,颔首,“是!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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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炎低垂着眉眼,亲自动手为苏月拨了一碗小米粥,放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道:“趁热吃吧!”
末了,又动手给自己盛了一碗。
苏月没有吭声,就看着他手中的动作,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十指破伤不堪,她眸光微闪,垂下眼帘,执起小瓷勺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稀粥。
见她搅了半天,也没有食下一口,男人抬眼疑惑地看着她,“怎么?没胃口?”
苏月摇了摇头,沉默未响。
睨着她的样子,男人垂眸弯了弯唇,将手中瓷碗放在桌上,淡声问道:“是因为昨夜的事后悔是吗?”
苏月一震,愕然抬眸。
男人凤眸深深地凝着她,唇角一抹弧光,似笑似嘲。
“不,不是!”她忙不迭否认。
男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深处的那一片墨色,浓得抹也抹不开。
被他这样看着,苏月有些窘迫,也有些心虚,只得将目光掠开,舀起一勺稀粥塞进嘴里,轻轻咽下,“对了,多谢八爷仗义相救!”
她故意用了仗义二字。
她想他懂。
说后悔,她绝对没有!
她只是不想再牵扯到其他的什么情感。
她也牵扯不起。
男人怔了怔,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静默了片刻,又低低一笑,大手亦是端起面前瓷碗,不徐不疾、优雅地用起餐来,“本王也感谢你昨夜的仗义相救!”
苏月拿着瓷勺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忽略到,他不仅将仗义二字还给了她,还用了本王自称。
心中一时竟是说不出的滋味,又默默吃了几口稀粥,忽然想起蛊虫的事,“我会尽快找到解除八爷身上蛊虫的方法。”
以前蛊虫在她身上,她无所谓,可是,如今却是被这个男人背负,毕竟一切皆是因她,她不能就这样放任,而且,她也担心,瞎婆婆哪天真要催动了母蛊,那可怎么办?
所以必须尽早找到破解的方法。
见商慕炎有些微愕地看着她,她又补充了一句,“关于蛊,我略懂一些,我先试着培植一些看。”
男人嗤然一笑,将手中瓷碗放下,“怎么?就这般着急想要撇清与本王之间的关系?”
苏月怔了怔,知道这个男人误会了,连忙摇头,“不是的,是因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蓦地被男人沉声打断,“放心,你并不亏欠本王什么,蛊虫之事是本王自己的决定,并非是你的意愿,所以,你不必有任何心里负担!”
男人说完,已从桌边站起,转身往外走。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几时看过他这个样子?苏月直觉得委屈。
男人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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