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苍,便算不得你的未婚妻了。”
厉瑾玉实在懒于和她周旋了,一个眼神,后面的兵士便上前将唐婉琴的马车团团围住。他又一个飞身,便上了马车,直接进去,见唐芣苡瘫软在榻上,眼神也变得凌冽了些。
唐芣苡见到他,想唤他,却使不上劲。他将她一把抱起,下了马车。转身对唐婉琴说:“思嘉氏竟对自己的妹妹用上了透骨香,真是好情谊。”
唐婉琴自知拦不下他,又被这样一堵,没了道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望思嘉氏回去好好做你的北苍思嘉氏,不要再来叨扰芣苡了,记住,你如今冠上的是思嘉姓,和唐家已无关系了。”
唐芣苡听着厉瑾玉这一番话,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最后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
回了将军府,透骨香已经失了功效了。厉瑾玉将她放在床上,一脸愧疚的看着她,说:“我没想到思嘉婉琴会对你如此。”
“思嘉婉琴,思嘉婉琴……”唐芣苡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又是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厉瑾玉见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无措,单沉默的坐在一旁,见她睡去才离开。
此事过后,唐芣苡好几日都没有见到厉瑾玉了,自己身边却多了一个护卫。听下面人讲,这个夜阑是厉瑾玉身旁最得意的副将,但是几乎不露面,所以众人只知暮霭,不晓夜阑。
唐芣苡觉得一个副将在自己身边做护卫,实在是委屈了些,却总是见不到厉瑾玉的身影,遣了夜阑的事也只得搁下了。
而晨星也因为那晚的事,对她心存愧疚,总是躲着她。唐芣苡知道,她与碧月自小一同长大,对她的话自然没有疑虑,才一时离了自己身边的,又怎么怨得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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