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干净手,到后院菜窖里取出一个水萝卜。今年种了二十多亩的白菜、胡萝卜、白萝卜、冬瓜等冬储菜,大多数都运到了韦家湾,家里留的,菜窖里放不下,就用土掩埋,上面再盖上稻草,少数则腌成了咸菜和酸菜。
“你是不是做糖醋萝卜呀?”文翰大概看书看累了,站在上房门口伸懒腰。
“是啊,咱家人爱吃不是。”
文瑾说着话,手下忙不停,水萝卜清洗往皮,切成条,用盐腌渍,出水后倒掉,然后给锅里倒上水,烧开,参加适量的糖和白醋,最后参加自己酿制的辣椒酱,水凉了,把刚才的萝卜条放进往腌制。这是最简略的腌菜,等会儿萝卜脆脆的,又酸又甜,微带咸辣,特别的爽口。
最好是腌上一天,可菜腌制时间长了,亚硝酸盐过量,文瑾只好当时做,当时吃。至于酸菜鱼,那是她的大爱,为了口腹之欲,她就不管什么亚硝酸盐了。
听到文瑾在厨房叮叮当当的繁忙,一家人的脸上都是笑脸,韦家三兄妹在爹爹身边腻够了,闻到香味,都忍不住站在了厨房门口,你一声哥哥,他一声哥哥地猛叫。
“今天我们吃豆花鱼,你们爱好吗?”
“爱好!”
“还有酸萝卜炖鸭,你们爱好不爱好?”
“爱好!”
文瑾恶作剧地问:“狗屎你们爱好不?”
“爱好——啊,呸呸,不爱好。”
“哈哈哈!”上房的文翰和韦氏,笑得前仰后合的,钱先诚起先还绷着脸,最后也破功了,咧嘴微笑起来。
亮晴撅起嘴:“文瑾哥哥变坏了。”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跟个尾巴一样,随着文瑾跑。
“这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谁,她爹可不苟言笑的,贺氏也没这么爱好逗乐。”韦氏摇摇头,笑着说。
“娘,有弟弟在家,日子好过了。”文翰感叹。
“嗯!”韦氏手下依然不停地绣鞋面,来林氏又生了个儿子,这才刚出月子,春天那种单鞋,他们夫妇给改良了一下,里面加了鼠皮,变成中腰的棉靴,据说不仅卖到省城,京城都有,销路还不错,韦氏一年辛苦,挣了四两银子,她特别自满。
实在还不如旺季一个月的鸭蛋钱多,可这是她一针一线辛苦得来,意义自然不同。
葛氏此刻,靠在男人宽厚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年的辛苦,数月的思念,这些苦都没白吃。
“开饭了。”文瑾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开饭了——”“开饭了——”几个萝卜头跟在身后,鹦鹉学舌。
钱家上房的堂屋里,已经做了一张大餐桌,四边则是高背藤椅,三个孩子的椅子,还是特别加高的,葛氏帮着儿女洗了手,把亮曦抱到带掩护圈的高椅子上坐下。
为了防止孩子胳膊短够不着,所有的都分成两份,固然文瑾只做了四个菜,却摆了满满一桌子。
“我最爱吃哥哥做的红烧肉炖干豆角、干竹笋了。“亮晴警惕翼翼地夹了一筷子笋干,放进碗里,这才抬头说话。
这也是韦成岚的最爱,可能是女儿肖父,亮晴的爱好和习惯,最随她爹。
文瑾不说话,正专心对付一块鱼肉,固然自家养鱼,可以随便吃,她还是对此情有独钟,百吃不厌。大概是由于她的鱼,不是配方饲料豢养的,吃起来特别鲜美吧。
不仅是文瑾,饭桌上没人不爱好吃鱼,米饭几乎没下往,两条接近四斤的鱼,却是被吃了干净,连里面的嫩豆腐、绿芽菜,都被捞着吃光了。
三个孩子吃饱了,早就坐不住,跑到一边玩往了,亮工还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把亮曦逗得咯咯笑。
吃过饭,葛氏让文瑾休息,她来收拾残局。看到韦成岚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容貌,文瑾也不和她挣。
她知道韦成岚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饭的。
“文瑾,我想借史大爷一用。”
“我这里没问题,你得给史大爷说一声。”
“好!”
“舅舅,你筹备做豆腐呀?”
“嗯!”
“你们四周,没什么村了。”全部河岸,由于过度种植,现在都面对着雷同的问题,有些小村的人,都走光了。
“这个没关系,我们多走些路。史家豆腐好,不愁卖,再说,韦家湾离山窝远,我们也不会抢了你们的生意。”
“舅舅想喂猪?”
“是的,我也想挖个塘养鸭子。”韦成岚给文瑾比划着说,现在冬天水小,他在河沿挖出水沟做渠,然后挖坑,等夏天水大的时候,坑里就会蓄水,四面栽种芦苇,把水留住。他估计到冬天,这水塘也应当不会干枯,若是如此,就能养鸭养鱼,村民好歹就有活命的本钱了。
“好,舅舅,我支撑你!”文瑾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挖水塘的工程可不小呢。”
“没事,我们一冬天呢,年纪大的和妇孺编藤篮,手轻脚健的随着我挖水塘。”
“那,舅舅,除了做豆腐,你们村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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