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总是无大错的。”
文谨连连点头,非常感谢隧道:“谢谢二太太。”
“王妃,当年二老爷受伤,南海亲王帮着找了好久的凶手,我和父亲心里是感谢的,惋惜我们能力不足,这么些年,都一直无认为报……”
“不不,有心比你回报什么更值得爱护。”文谨和仁亲王府里的主子们打交道,还是第一次碰上有人知恩图报的,她都忍不住有些激动了。
霍氏有些不好意思,脸色赧红,她也不过是来试探试探,盼看借此和南海亲王这边搞好关系,借力拦阻董太侧妃和钱浩的暗害,没想到南海亲王妃如此诚恳,小小付出,对方立即就有所感想,真心吸收了她的好意。
送走霍氏,文谨一刻也不敢耽误,促写了一封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往***,那里,不仅有她的儿子,还有她的老父亲,文谨唯恐他们碰到什么麻烦了。
等候总显得时间特别漫长,文谨几乎是掰着手指盘算着。
桂圆固然不爱说话,但心坎却非常敏感,这天她警惕翼翼地看着娘亲:“母妃,是不是你和我一样,想父王了?”
文谨心里一紧,自责道:自己这也太沉不住气了,作为第一当家人,她要是有一点异动,全部王府还不都乱套了?想到金金昨天有些担心的眼力,他确定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安,文谨更加愧疚。
“母妃,你别畏惧,桂圆也想父王,桂圆和娘一起想,桂圆也不哭。”
芒果赶紧抱着文谨的脖子:“母妃,我也不哭,我和妹妹都乖吧?”
“是的,你们都是好孩子。”文谨振作起来,“走,我带你们往荷塘划船。”
“不,娘,父王走的时候说过,他回来给我采莲蓬,现在,父王不在家,不能玩水。”芒果眨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十分认真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不玩水,咱们在荷塘中间的亭子里坐会儿,乘凉好不?”
“好!”
想到自己可以给对手那边,放眼线,对手也有可能买通自己的手下,文谨吩咐春明,让她安排人手,把府里的栏杆、水边的石椅等,都检查一遍,防止有人搞损坏。
春明走了,文谨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神经太紧张,简直到了迫害妄想症了,但警惕无大错,丈夫不在家,一家人的安全,就是他最好的慰藉。
傍晚,金金从兵部回来,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有传言说是元神门的余孽,在***闹事,杀了好些百姓。”
“当年你父王和外祖父联手,已经把他们都消灭殆尽了啊,剩下的都是元神门的普通徒弟,就是些生活艰巨的普通百姓,怎么会再闹事呢?”
“不知道,这不过是南边过来的商人说的,侍郎大人已经派人往打探了。”
文谨总感到这事情有些难以信任,或者,她坚信自己的父亲和丈夫联手,没有逃得掉的牛鬼蛇神吧。
“金金,消息没有断定之前,你不要再给别人说,只这扰乱民心一条,就可以令你进罪。”
“是,我不再说这些话了,母妃,你要警惕。”
“我会谨慎门户,金金出门,也多带侍卫,母妃知道你一直苦练筋骨,十个八个普通人,难不住你,可谨慎无大错,你安全了,你父王才不会担心家里。”
“是,孩儿谨遵母妃教导。”
固然文谨猜忌小道消息的真实性,接下来的日子,她的心中的忐忑又愈甚了几分,固然白天,她总是摆出很快活的样子,两个女儿都没有觉察出来,连子夜也没有创造什么。
转眼又是半个月,这天午后,文谨刚起来,就看到春明站在寝室的门口。
“王妃!南边来信了。”“快给我看。”信是钱钱写来的,文谨一看到潦草的字迹,心脏就一阵狂跳,果然,接下来的内容,让文谨差点上不来气儿——钱钱被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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