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我能做好。”明山兴奋地跳了一下,跑到文瑾前面,一面后退一面道:“你说,咱山上有什么宝物,外面的人不知道,我现在就卖往。”
“有什么宝物,还要等咱们往创造。”文瑾认真地说。
“呿!”明山泄了气。
“你别这样,只有自己创造的宝物,那才真正属于你,才干赚大钱。所以,我们不止要有一双勤劳的手,还要有创造的眼睛,要有敢想敢干的心。”
“哼,又是一串串的,哪有那么轻易。”
文瑾也不指看一下子就能让明山明确,毕竟,他连字都不认识,对外面的世界又一无所知,但有一腔心愿,又热情擅长与人沟通,总有一天,她能把他启发起来。
明山沉默了一会儿,便找文瑾说起话来,他不是个能闷住的性子。
“你没事,也帮着把鼠皮兑缝起来呀,我家的鼠皮,伯母全都缝成衣服了,你家的,估计全压库房着呢。”
“女人的活计……”明山打住没往下说,他刚才还在叽歪铁山找了个好营生呢。
王家快分家了,王大爷那性格,尽不是个能占便宜的,以前他总担心兄弟的孩子小,家里日子不好过,现在铁山一年几十两银子,这个顾虑就不复存在了。
“文瑾,冬天咱还卖炒肥肠不?”
“卖吧。”文瑾的语气不确定,她现在事情多了,养鸭养猪,那片苜蓿地长得不怎样,冬天里,还想挖开做池塘呢,今年养鸭得利,她想持续发展。
明山听出文瑾语气的不断定,有些黯然。
“你也可以自己炒,我教你了。”
“小秀才,明山光会吃,他在家炒了,没你做的那味儿,只能说是凑合。”
“谁说的?也好吃着呢,就是,比不得你的。”明山烦恼。
这不是多练习就能好的,有人炒菜,就是不好吃。明山往冬也想帮文瑾来着,人少的时候,动手炒过,文瑾在一指导,谁知做出的味儿就不对劲,看来,他天生就不是这块料。
保山憋了半天:“小秀才,不若教我吧。”
“行!”
“你也炒不好!”明山赌气。
他俩只差一岁,保山高壮,也黑一点,显得大好几岁。
“明山叔,不若就让保山叔学一学,若是他能炒得好,你俩不就可以搭伴卖了?我难说冬天有空闲。”
“嗯!”明山闷闷不乐,委曲应了声。
“文瑾别担心,到数钱的时候,他就笑了。”保山拍拍文瑾。
霜降过后没两天,便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时断时续,一连就是七八天,一年的黄金采摘季就这么过往,今年没有狼,可收进并没增长多少。
天一放晴,文瑾便找人把苜蓿割了,晾晒起来,想趁着地还没上冻,把池塘挖出来,放水沉淀着,不然渗水太厉害,也没法搞养殖,她最担心的是那块地下,沙土太多。
这时候人闲,雇工轻易,只要吃的好,没工钱都有人肯干。
文瑾放出话俩,带牲口和车子的,拿双份的钱,还供给牲口饲料,成果第二天大清早,她的地头,就站了一片的人、驴车,文翰头都大了。
“未几,未几。”文瑾兴奋地嘻嘻笑,几十亩地呢,来个百十人算什么?人多了快呀。
文瑾要他们自愿联合,分组包干,一部分人挖地,一部分人把挖出的土,堆在溪水边,那里到时候修防水坝。
大山伯夫妇都来帮忙,男的在外面帮文瑾指挥,女的在家,帮韦氏做饭。
来林氏第二天听说了,也来帮忙,还嫌文瑾没给她打招呼,是瞧不起她。
“婶子呀,不是不叫你,怕来大叔在家没人照顾呀。”
“有宝儿和大娘呢。”
“宝儿不是往学堂了?”
“气象乍冷,先生病了,这几天都在家呢。”
现在,来家生活有保障,婆媳和睦,男人也不消极哀观,儿子又乖巧,来林氏全部胖了一圈,脸颊圆润饱满,脸色红润,若不是看着她一天天变成这样子容貌,根本不信任她就是往年那个苍白消瘦,风一吹都能飞了的来寡妇。
荒地一半挖了一尺深,一半挖到三尺,文瑾还没叫停。
“这么深做什么?你想养鱼?”文翰想不通,“鱼不好卖呀,咱这里的人,不稀奇那个。”
普通百姓,谁吃得起呢?大肥肉卖上二斤,就可以招待几桌客人,两条鱼,能干啥?
“哥哥,地上石子多,我想垫上些好土,不挖深些不行啊。”
“哪里来的好土呀?”文翰着急,“谁肯把辛苦挑来的好土给咱呢?”
“多的是人。”文瑾笑,“以前,大家都怕淹了,使劲想把自己家的地垫高些,若是种水稻呢?谁家的地高,谁家留不住水呀。”
“啊?噢,哈哈哈”文翰兴奋了。他和文瑾,就根本没打算奇货可居,不教邻居种水稻,今年,好几个邻居都有改种的意思,他们放出风往,那些人还不争着把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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