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婆婆和长辈就没了好感,然后等后面的日子,你们坐着我站着,你们吃着我看着,你们叮咛我应着,你们训斥我听着,你们鞭打我受着,没仇也造就出仇恨了。
古人短命,确定是长辈老了的时候,一些怨气大的媳妇故意在要害时刻慢待那么一点儿造成的吧,文瑾坏坏地想。
仁亲王妃那副嘴脸,难道不怕自己也会老吗?
第二天,文瑾大早起来,收拾整洁,带着两个儿子往给仁亲王夫妇请安。
仁亲王前一天,已经盯着孙子看了好久,一直渴看能抱一抱,只是客人众多,他应酬的十分疲累,送走客人,三个女人又轮番地过来,在他眼前添油加醋,最后,他谁的房间都没往,躺在自己舒适的大书房里,饱睡了一觉,早上起来才感到神清气爽,自从诊出心疾,他就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书房过的。
钱隽和文瑾在前,金金拉着钱钱在后,恭敬行礼:“父亲母亲,早安!”
“安!”仁亲王妃没说话,仁亲王一个声音有些干,他清清嗓子,对金金和钱钱招手:“来,到祖父这里来!”
金金倒是挺慷慨的,拉着弟弟的手走上前:“祖父好!”
钱钱却一生不吭,偏偏仁亲王伸手抱起他:“……”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孙子叫什么,他求助地看了一眼钱隽,随即迅速把眼睛移开,“来,祖父给你起个新名字,好不?”
“不好!我著名字,娘叫我钱钱,爹爹叫我念祖,还有大名,叫钱朝晖。”
这是钱钱的第二句话,也是十分清楚,却令仁亲王脸色有些尬尴,随即脸色又和缓了,念祖,是不是想念他呢?看来儿子也不是那么没良心。
金金抬头看着弟弟,仁亲王见孙子一脸孺慕,便拿起身边的点心碟子:“来,给你吃,桂花糕!”
“谢谢祖父!”说完,金金还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我乳名叫金金,还叫思乡,大名叫钱朝阳,弟弟大名叫钱朝晖,爹爹说,我们就像凌晨刚刚升起的太阳,让人看着,心里布满了盼看。”
仁亲王想放下钱钱抱金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钱钱立即就感到到了,麻溜地从他腿上滑下来,金金立即牵着弟弟的手,对仁亲王说了一句:“祖父,我们就不打搅了。”说完,转身,身板挺直地走了。
他俩身上,就像下了胶,把仁亲王的视线牢牢粘住,董侧妃在一边看到了,心里嫉妒异常,她一直为儿子自满,也感到男人对儿子非常爱好,可男人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儿子,那是一种从心坎发出的深切的爱意。
儿子和孙子,情绪是完整不同的,董侧妃看不破这一条,吃苦也是自找的。
早饭的时候,仁亲王妃如文瑾料想的一样,让她站一边伺候,文瑾刚刚开端布菜,钱钱就叫了一声:“娘,坐这边。”
“嘘,食不言,寝不语,钱钱怎么忘记了?”文瑾赶紧提示儿子。
“哦,钱钱记得了,娘,祖母和钱钱一样,还不会使筷子吗?”
一桌的人都被呛住了,房间里顿时布满压抑的咳嗽声,仁亲王妃气得脸色发青,但她怎么和一个两岁小孩计较呢?只好咳完了,瞪起眼睛:“吃饭,不许说话!”
“是,可是祖母也说话了。”
仁亲王无奈,对文瑾摆摆手:“你把孩子带下往吧。”不然全家人没法吃饭呀。
走出宴息室,文瑾亲了儿子一口:“你个小人精,下一回,吃饭不许说话了。”
钱钱小嘴巴牢牢闭着,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一脸鄙夷地看着娘亲,似乎说“你是个胆小鬼。”
文瑾猜忌这家伙也是个穿越的,年纪小,但心智不小,但这话却不敢说出来。
午饭时钱钱的举动,更让文瑾坐实了这个料想,仁亲王妃故伎重施,又让文瑾布菜,这一回,她早早让奶娘把钱钱带走了。
饭桌上都认为这一顿仁亲王妃可以称心如意了,谁知道文瑾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碟子,就闻声钱钱稚嫩的声音:“娘,我也要吃丸子!”
文瑾回头,还没来得及哄他,钱钱就对着仁亲王妃道:“你没羞,这么大了还不会使筷子。”
仁亲王妃脸上青筋直冒,呵斥道:“没有规矩,下往!”
“呿!”钱钱不屑地摇摇头,“没羞!”
仁亲王又一次受不了了,摆手让文瑾带孩子下往。仁亲王妃气得要逝世,吃过饭就让人往叫钱钱的奶娘,筹备狠狠处分她。
传话的是仁亲王妃身边的得力人儿秦妈,钱钱的奶娘这时正坐在住室的床上,脚肿地跟血馒头似的。
“我今天一不警惕滑倒了,不然确定会按照王妃的话,把二少爷看好的,求秦妈妈帮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妈妈看她这个样子,不信都不行,回往报给主子不提。
由于奶娘崴了脚,文瑾不得不走到哪里都带着小儿子,仁亲王妃一看到钱钱黑溜溜乱转的眼睛,就莫名地心慌不已,之前打算狠狠折辱文瑾的打算,便没法实行下往。
钱隽见老婆竟然靠儿子来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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