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钱一声不吭。
文瑾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孩子走路倒是早,就是不说话。”
“不着急,朱紫语迟。”
说话间,奶娘把萧夫人的儿子抱了过来,给文瑾行礼,萧夫人在一边替儿子说话:“见过你大姐姐。”
“来,姐姐抱抱。”文瑾这个异母***,长得很硬朗,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像他舅舅,眉毛浓的很。”萧夫人解释。
文瑾仔细看了看:“夫人,除了眉毛,其他处所都像爹爹呢,你瞧这大大的丹凤眼,我和瑜琛都不如他像爹爹,还有这小鼻梁,多挺,呵呵,好英俊的相貌。”
没有当娘的不爱好听夸儿子的话,萧夫人心坎也感到儿子和丈夫长得像,听继女这么说,忍不住的笑意便从嘴角荡漾开来。
萧逸帮着老婆安排了宴席,这才和儿子一起走进来,萧瑜琛现在帮着父亲打理政务,蓝本打算科举进仕的他,看到官场倾轧,尔虞我诈,又见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十分贪恋和家人在一起的和乐生活,他又改了主意,现在南林府的税收,有一成是萧家的,这份财富,简直堪比皇家,就算将来他或者小弟袭爵,还有半成儿的收进,那也是巨荣少有的豪富,萧家现在不是挣权势,而是得学着如何韬光养晦,不让天子找茬,薅夺了爵位。
在外家的日子是惬意的,夫人和弟妹把文瑾当宠物猪来养,吃得好穿得好,还嘛事都没,钱隽还和老丈人、小舅子一起出门,考核考核民情,讨论讨论治理天下的道理,金金和钱钱,则忙着和表妹表弟玩儿,偶然,四个小家伙围着小叔叔(舅舅),看他躺在摇篮里吐泡泡。
金家听说钱隽从南港城回来,还过来拜见了一次,金大郎的算盘已经打得很溜,他的渔女妻子也被金大太太教导得懂得不少养蚕知识,和文瑾说话时,已经完整不是以前那种,除了认识鱼,其它都不懂的样子,待人接物的礼节,更是一丝也不马虎,看来是下了很大的工夫,她的几个小女儿,见文瑾时,礼节也是一丝不苟,不再躲在妈妈背后,怯生生的样子容貌。
金家固然不再和萧府是亲戚,但由于有那么一段渊源,现在的南林府没人招惹他,金关山又是懂得分寸的,不管是纳税,还是看待雇工,都做得毫无毛病,也博得了四周的大众尊重,已经有人称他为金员外了。
文瑾对这一切,都感到特别满足,她真心盼看日子永远这么过下往,无忧无虑,安静安然。
不过,生活就是这样,没有波涛,显不出安静的可贵,没有苦涩,品尝不来甘甜的滋味,南港城的事儿送到京城,皇上的诏书就下来了,招钱隽带家属进京。
正是一年春好时,金家为首的养蚕户都在忙着照顾蚕宝宝,钱隽和文瑾的马车离开,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萧逸红了眼圈,给文瑾承诺:“爹爹正在给皇上上书,不日将往京城,你不要担心,有事,爹爹帮你。”
文瑾恻然,父亲老了,越来越盼看一家人团圆在一起,难怪弟弟做出那样的决定,竟然放弃了筹备多年的科举测验,安心做个富家翁。
科举也可以不进仕途,有了功名也好办事儿,萧瑜琛是舍不得爹爹为他伤心,在想到这一点时,文瑾有一刹那的羞惭,感到自己在掩护亲情上,的确不如一个古人。
好在这个世界,女儿嫁出往,那就是泼出往的水,是不许迷恋外家的,萧逸舍不得女儿走,但能吸收女儿不在身边的现实。
或许襁褓中的萧瑜玠长大些,能占住老爷子的心,萧瑜琛到了那个时候,外出的举动不会对父亲影响这么大了。
和回来时一样,萧逸带着儿子孙子,这一回连同孙女,送文瑾到南林府城外。
南林府城已经有了城市的雏形,四周有石砌的围墙,四角城门晨启昏闭,城里有了官员集聚的区域,还有进城做小买卖的人家驻地,另外还有像金家这样的财主,养蚕种茶发了财,进城买地建个宅子,平日里也就几个仆人负责洒扫,冬天搬到城里,好好休息享受一把。
城外十里有座街亭,送行的马车到这里停了下来:“爹爹,到了京城,我会很快给你来信的,放心了。”文瑾依依惜别。
钱隽对岳父的话却是这样的:“泰山大人,以前钱隽不懂事,让您老人家受累了,现在,我已经成家,有妻有子,懂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莽撞的无措之举,尽不会再涌现,我必定给瑾儿幸福的生活,这话我今天放这儿了,你老等着瞧。”
萧逸眼角含泪:“好孩子,你们都是好样的,我信任,到了京城,要好好过日子,财富地位都是身外物,和亲人相守,那才是最重要的,你记住了。”
“是,我记住了。”
知道在这里停留越久,老人的哀伤情绪就会越浓重,对他的身材影响也最大,钱隽果断地让文瑾带孩子上了马车,他也翻身上马,和岳父离别。
大概走出一箭之地,文瑾忽然听到小轩的哭声:“哥哥,明天又没人和我玩儿了。”
童年的友谊最是纯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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