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是他前妻诞辰的月份,萧逸每年都会茹素,同时让庙里做法事,超度亡灵。
萧逸没有兵权,就像老虎被拔了牙一般,天子就再也不会关注他,因而,永昌帝现在才知道此事。
郭公公给天子报告这个消息,同时,也说了自己的揣测:“这么多年了,萧逸没必要做给人看,奴才认为那个杨英,必定是另外有人指使。”
“嗯!”
“奴才料想,那个杨英说不定没逝世,而是隐遁起来,奴才已经派人往他故乡寻找线索。”
“嗯,隐蔽些,不要打草惊蛇。”
郭公公请不出萧逸吃酒,却能想措施和萧逸来个偶遇,萧逸曾经在京城外面,买了一块墓地,给前妻立了一个衣冠冢,他前妻诞辰那天,郭公公便安排张婆婆提前来这里祭拜,萧逸带了几个亲信来的坟地,恰好碰上张婆婆哭得两眼通红,见到他,一脸惊恐筹备逃走。
“你是谁?为何要拜祭我夫人?”
张婆婆吓得战战兢兢,跪下不停地磕头,嘴里则照着郭公公所教,答复道:“奴才乃是大小姐的乳母,每年都静静来祭拜的。”
“你是——?”萧逸惊得心神挪位,“你们不是翻了船,全部葬身津河吗?如何你会活着?”
张婆婆按郭公公的吩咐,对萧逸身后的人看了一眼。
“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亲信。”
张婆婆摆出不信任的样子,萧逸无奈,摆手让身后的人,退出一箭之地。
“我们不是葬身水里,而是被杨英带往的人追杀了。”
“怎么可能?”萧逸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杨英很不错的呀……”他摇摇头不肯信任,持续追问张婆婆,“到底怎么回事?”
张婆婆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
“这么说,我的英儿和瑜儿,还有可能活着?”萧逸脸上,露出狂喜,扯着张婆婆的衣襟,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奴婢有罪,奴婢把大小姐丢了,将军,你责罚奴婢吧……”
“张妈,且先别说这个,我立即派人往山阳,寻找英儿和瑜儿,你也往吧,你还记得当年,在哪里和夫人分别的吗?瑜儿和木妈妈,走的哪个方向?”
张婆婆也顾不得哭,眨着眼努力回想。
“你带人往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是,将军!”
萧逸曾经统兵十万,怎可能不是心思周密思维生动的人?杨英就算对自己不满,断断不会莫名其妙杀了自己的妻子儿女,看来,背后有人指使了。
谁是终极得益的人,谁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萧逸不用想,都可以断定是谁作怪。
想到天天对自己笑脸相迎,温柔谦恭,处处摆出一副大善人样子容貌,“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护飞蛾纱罩灯”更是时常挂在嘴上的女人,竟然面善心狠、心如蛇蝎肠,萧逸的心,涌出一阵厌恶。更多的,却是懊悔,当时,他为何要吸收巨荣皇家的赐婚?若没有迎接这个女人过门,他的百灵鸟,会碰到麻烦、香消玉殒吗?
都怪自己啊!萧逸跪在妻子的墓前,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心中懊悔不已。
实在,萧逸当时刚刚投降巨荣,敢抗旨不尊吗?只怪那位太皇太后头脑进水,要给他赐个女人,弄出什么并嫡的花招来。
萧逸在妻子墓前,哭得十分伤心,张婆婆见状,心里也很难过,早知道她就来京找将军了,这么多年过往,大姐儿和小公子,还能不能活着,真的很难说了。
萧逸哭了一阵子,情绪宣泄地差未几了,这才坐下,考虑后面的安排。他招手让一个亲信过来,仔细叮咛了一阵儿,然后,让张婆婆随着往了。
张婆婆身后的侍女,是郭公公安排的一个有工夫的小太监假扮的,自然也随着张婆婆走了。
若是萧逸随后把张婆婆杀了,他的真面目便裸露无遗,若是真的让张婆婆往山阳县找人,萧逸的心思就一目了然,郭公公要根据实际情况,再安排随后的事情。
文瑾这段时间却过得十分舒心惬意,经过几个月时间相处,玉洁郡主和大家熟悉起来,家里几个女人,都是与人为善的性子,相互体贴关心,越来越和睦。
年前,是主妇最繁忙的时候,文瑾和韦氏,都随着忙了起来,玉洁郡主给钱先聪的同寅、皇室宗亲派发礼物,她俩则拿着单子,逐一核对,唯恐下人不警惕弄错了,自己家里,还要筹备衣物、食品、祭奠等等,主人一个个都忙得晕头转向,那些仆人,只恨爹妈没多生出两条腿,可以互相调换调换,天天从早忙到晚,累得他们腰酸背疼。
累回累,钱家的仆人却一个个喜洋洋的,玉洁郡主看文瑾调教她的几个小丫鬟,分工明确,赏罚分明,也有样学样,把仆人的职责,全部落实到人,做好了,便有赏赐,仆人们自然一个个十分卖命。
呵呵,前面吊着个大元宝,谁能不拼命瞪圆了眼睛,加紧往前奔呢?
好轻易到了春节这一天,全府高低,各个穿新衣吃饺子,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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