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在中江府的事情,现在连文瑾一个女子都这么能干,对钱家的未来,自然很有信心。
文翰和钱先聪、钱先诚坐在前面的马车上,文瑾带着石榴坐在后面,孙燕平兄弟,带了石卫村三个年轻武师,走在马车的侧边。
各省商会会馆集中,这里是京城最热烈的贸易集中地,马路广阔,路边楼房林立,酒肆、饭展、绸缎庄、成衣展、金银楼、典当行,一家挨着一家的的招牌,令人眼花纷乱,街上的行人也挤挤挨挨摩肩继踵,男男***说着各式的口音,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文瑾坐在马车里,光听外面嘈杂的声音,都知道这里确定不是一般的热烈。
接下来的路,没有官差喝道,根本走不过往,车夫停下马车,孙燕平给了十几个铜钱,让他把马车赶到车马店等着,他随着几个主子身后,一双大眼警觉地不停地四下扫荡。
梁中会馆的管事,孙燕平早就约好了时间,此刻,在楼上看到马车,已经跑下来在门口等着。
会馆的产业,是省里经商的人捐建的,也会免费为破产或落魄的举子等供给免费食宿,平日里的收进,除了掩护会馆建筑,养活在这里做事的人,大多都做那些公益事业,因而,房价并不高得离谱,但也尽不会低到友谊价。
一楼只剩了一个两间的门面,其余都租出往了,文瑾打算把二楼和三楼租下一部分,一楼那间门面,自然就是大门和过道。
固然没有后代的电梯,但这个时代的人,却有个奇怪的心理,越高的处所,越是给朱紫应用的。想想也能明确这个道理,楼层之间,是用木板间隔的,任谁听到头顶有人走路咚咚乱响,心理都会感到不舒服。
因而,文瑾租赁二楼三楼的想法,没有人感到奇怪。
同样,二楼和三楼的房租,也不比一楼的便宜。
梁中会馆的屋子,质量还是不错的,文瑾只需要重新刷白,安排一番,就可以应用,一年租金,一共七千八百两银子,不二价。
钱先聪见文瑾气定神闲,根本不认为意,心里实在猜不透,自己这个养女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她难道就不怕赔钱了么?将近八千两银子啊,再加上厨师、跑堂的吃饭住宿和工钱,一年最少耗费一万两银子,他的全部俸禄,连禄米都折成现银,一年也才两千多两。
文瑾手里的银子,一共也才七千两,还是榴花那边,刚刚把今年的猕猴桃钱,打过来了三千,固然预计销售,还有三千两银子的收益,但没有得手的银子,还不能算是自己的。
文瑾打算着,屋子押金要一千两,一次**房租三个月,又是近两千,剩下的钱,还要拿出一千两重新装修屋子,然后的两千两,作为启动资金,实在有些紧张呢。
不过,文瑾并不为此就退缩不前,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坚信自己必定有措施。
文瑾看过屋子,又在四周的饭展酒肆转了转,和孙燕平搜罗来的情况逐一对照,她对自己饭店将来的主打方向更有信心。
至于签约交押金的具体事情,到时候都交给孙燕平往办。这个时代,民风还是很浑厚的,尤其是做商人的很讲究信用,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都是街头混混们干的,像会馆这么大的产业,是尽不会有那样的事情产生,这个文瑾倒不担心。
让人丈量了各楼层面积,文瑾今天出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上午时间,也转瞬而逝。
“爹爹,哥哥,咱们在这里吃个饭吧。”
想开饭店,自然要把四周饭店吃个遍才是,这个任务,孙燕平兄弟已经带着文瑾从明湖抽调来的两个厨师完成了,今天,他们就要往口味最好的余香居往看一看。
从走进会馆,就有个一身灰衣仆人随着她们,文瑾认为他是会馆派来的,便没有在意,固然那人低着头,却总是用眼角在偷偷看她。
到了余香居,文瑾一行在大堂坐下,刚点过餐,就有一个穿了绿色文士衫,头戴窄沿帽的男人坐在了她对面,那人低头,用手敲着桌面,似乎心事重重,但眼睛,和刚才的灰衣仆人一样,似乎总是在看她。但文瑾抬眼往看的时候,却见那人真的在看着桌子下面,眉头紧皱,在想什么。
奇怪!难道她被什么人关注,被盯梢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感到?文瑾四下看了看,没见什么可疑的人。
小儿提着大茶壶过来蓄水,文瑾请求换到二楼的雅间往。
小儿结结巴巴的:“二楼雅间,是给,是给朱紫留的。”
“这个处所,哪有什么朱紫?”文翰有些不悦。
“这位爷,就是由于少,才总得留一间,万一来了一位,动辄就是大耳刮子招呼,掌柜和小的们,没有不怕的。”
这倒是个新情况,看来,在东城说不定什么也不是的一个小官儿,到了西城,都会趾高气扬地耍威风,不然,小二哪里会挨那么多的巴掌?
“还有雅间么?”
“有,有,小店有三间雅间,今天已经占了两间了。”
“为何未几开几间雅间呢?”文瑾问。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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