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尝试了几下也没有打开,她头压在床铺上偏头看向他站的位置,娇娇的喊,“帮我吗!”
霍钧安真是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他。
男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压抑的隐忍的理性就在崩溃的边缘,手指在触上她肌肤的一瞬,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烧灼掉。
黑色的文胸松掉的那一刻,就像是把他的理智一并埋葬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肌肤上,男人的眸光贪婪的在每一片纹理上滑过,却生生停在了脊柱起伏的下缘。
哪怕手术已过两年,那里一片蜿蜒的术后伤疤依然醒目,像是一条恶毒的蜈蚣趴在她的腰上。
男人的黢黑的眼眸变得有些嗜血的红,他带着凉意的手掌覆盖在她的伤疤上,他俯下身去,他的唇从她背后的脊柱上开始一路沿着这条起伏的线条落在她的伤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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