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逆教的传说吧。”
“什么传说?逆教完全违逆了造世者的意志,而逆教也被造世们通过信仰的方式将其彻底封锁,对于我们这些王种教派的忠实信徒来说,逆教的教义简直就是异端。”
珏听着就哼哼笑了两声。“果然怎么斗都斗不过造世者们啊……”
“你什么意思?”
“造世者为什么要将反对逆教写在你们的教义中而不是将其放在正常的禁止事项里面进行彻底的封锁?而且像是死灵术这样完全违背了造世者意志的东西造世者应该将这些东西彻底销毁才行啊但为什么他们没有下令销毁呢?”
珏这么说着,他的话很简单,但是里面的逻辑攻击却十分强。
的确,如果造世者真的希望将那些违背他们意志的东西彻底消灭的话,那么他们在一开始就应该将这些东西彻底消灭,让逆教的存在成为完全错误的事情,让记录着死灵术知识的一切载体全部消失。
可是造世者并没有这么做,他们貌似在特意留下一个能够引发混乱的种子一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一贯的拥护造世者们真的是正确的吗?
珏依旧看着天空,他并没有做任何评价,他也并没有进行任何引导。但是他知道,敖业或许已经得知了一部分答案了。
“我所寻求的仅仅是能够得到最终的宁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珏过了许久后开口了。
“说说吧。”
“……我将我的知识留下来,包括制作法器的知识,而你们给我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知识。”
“你是打算用以前的知识换取新的知识吗?”
“是的,而且是三界的全部知识,不单单是龙族的。那些知识最好是禁术。我希望能够从那些旁门左道中找到答案。而在我完成了消灭自己的最终任务的时候,我留下来的知识将会是你们与妖邪对抗的有力武器。你意下如何?”
“……如果我答应了,我就要为你搜刮三界所有的知识吗?”敖业挖掘的珏的要求。
珏点点头。“武力上的、外交上的,一切都行。这对我们应该是双赢吧。”
敖业闭上眼睛思考着。他知道这么一来既可以得到以前的知识有能够加快银白之灾这个强大怪物的存在。但是他也担心这会不会让珏获得新的力量。
正在敖业要给珏一个答复的时候,森林深处的喘息声让两人突然绷紧了神经。
“……刚才的那个是……”珏瞪大了眼睛看着声音的来源处说。
“怕不是天南……”敖业也表现得十分紧张。
现在珏的体力尚未恢复,敖业有刚刚从重伤中恢复回来,如果再面对一个天南的话怕是会很吃力。甚至说死都不为过。
“今天还真是倒霉啊……”珏躺在地上说到。不过他自然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地死在这里,他站起身来。
“珏?”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现在你还不能死在这里。”珏对敖业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中带有的那种惋惜羡慕和自嘲让敖业一直不能忘。“以前的我也跟你一样认为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完成一些事情,但可惜的是我没有这般能力,当时的我过于弱小。不过你不一样,你还有无法回避的地位以及在你背后强大的势力。你的命比我贵多了”
敖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珏,他呆在原地。
珏一边发出自嘲的声音一边将银白之灾化的手臂给展现出来。
“我是肮脏的存在,我是悲哀,我是失败。”珏嘟囔着。
敖业注意到了珏脸上的汗,也发现他的呼吸依旧混乱。他深知,珏现在正在透支着自己的体力。
像是回应珏的决心一样,森林中的天南一下子蹦了出来。那是一个体型堪比大象的巨大体型。它的脸部像是没有发育完全一样,嘴部没有任何皮肤,下颌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舌头像是蛇一样在空气中搜集这气味,口水不停地通过骨头流下来。它的爪子像是没有开刃的斧子一样,这种钝器武器要远比锐器武器给人的震摄性强。而且如果再往后看的话就能够发现这家伙的脊骨也露在空气中,胸骨就好似牢笼,内部的器官被肉筋像是牵丝人偶一般地吊在胸腔中。
与其说是天南,倒不如说是天南的不死化。
天南动作僵硬,像是一个被打了毒品而产生幻觉的野兽一样。它摇晃着脑袋在珏面前走来走去,像是观察,也像是玩耍。
这个妖邪……不正常……
珏看着那个天南。可是他的腿已经开始站不稳了。
脚好酸啊……腿已经站不稳了……
珏这么想着。可是他不能因为自己快撑不下去了而选择对天南发动枉然攻击。他必须等待和观察,抓到妖邪最脆弱的地方并做到一击致命。
妖邪摇头晃脑地接近珏,珏虽然想要退后但顾及到身后就是敖业而没有选择移动。
妖邪开始靠近珏,它发出了低沉的呼噜声,像极了一个发动机。
“你现在滚开的话最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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