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明明灭灭,算不得多大的房间里依旧显得有些昏暗,锦儿和林嬷嬷坐在桌前,聊着往事。
当听到锦儿沦为毒奴,被迫试毒的经过期,林嬷嬷难过得怎么也止不住泪。她抓过锦儿的左手,迟疑了一下后,解开了缠在手段上的丝巾,在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后,更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公主......这,这得被多少蛇虫咬,才干咬得出这么多的伤口啊??呜呜呜......”林嬷嬷一边哭一边发抖着为她重新系好丝巾,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多盼看自己能代替公主遭遇这些,她才只是个十岁多点的孩子啊,怎么能有这么丧尽天良的人??!
“嬷嬷,别哭了,锦儿现在不疼了,真的,都......都过往了。”锦儿说着说着,却忽然哽咽了起来,刚才一直哑忍着,现在却一下子控zhi不住,樱唇微微发抖了起来,眼泪珠子也随即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那不愿想起的不堪往事她从没告su过任何人,现在看着林嬷嬷如此伤心,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还能有人这么心疼她,这样的感到......挺幸福的。
两人相拥而泣了许久,这才缓缓收住了眼泪。
“公主也别伤心了,一qiē都过往了,我信任公主以后必定能过上好日子的。你这么俏丽,长大后定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到时候什么王公贵族,根本不在话下。”林嬷嬷一脸确定地说道。
锦儿苦笑了一声,道:“嫁给王公贵族又怎样,嫁进皇室又怎样?母妃当初那么受宠,还不是只有几年的光景?最后还落了个那样哀惨的结局。将自己的命运挂靠在别人身上本来就不保险,更何况是在这个一夫多妻,男人花心理所当然的时代。”说到最后,锦儿的话音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林嬷嬷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懂,有些又不太懂,但大体意思她还是听懂了的。“可是,历来都是这样的啊。咱们女人永远都只能附属于男人,一家之主也只能是男人。”
锦儿小脑袋一歪,坚定地说道:“我不!我可受不了那些气,大不了我单身一辈子。”
闻言,林嬷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丫头,哪能单身一辈子?女孩子大了就该嫁人的,你这小脑袋瓜子都想的些什么啊?”
锦儿笑了笑,嚷道:“好啦好啦,说了你也不懂,咱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天气挺晚了,咱们睡觉吧。”
“好。”林嬷嬷笑着起身为她收拾好床展,然后又筹备为她宽衣,却被锦儿拒尽了。“嬷嬷,不,姑妈~~!锦儿现在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了,你不用再为我做这些,我说了,锦儿公主早就逝世了。你就把我当作是你的亲侄女儿吧,好吗?”
林嬷嬷皱眉想了想,终极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能有这么个俏丽乖巧的侄女儿,我求之不得呢。”
“能有嬷嬷这样好的姑妈,锦儿也求之不得。”
两人相视一笑后,不再多言,各自躺回了床上。
灭了灯,林嬷嬷躺在床上,心情依旧有些难以平复。公主大难不逝世,真的是万幸啊。娘娘在天之灵也应当安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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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锦儿正式成为刘府的婢女,往了杂役房做事。
本来林嬷嬷是不舍得她往杂役房的,但是现在主子们身边的女婢都很齐全,一时半会儿也安插不进往,只能让她暂时先委屈一下了。
所幸大家看在她是林嬷嬷侄女儿的份上,对她倒也挺客气的。
锦儿固然曾经贵为公主,但在做毒奴的时候就什么事儿都学会自己做了,所以那些打扫庭院,洗衣晾晒等杂活儿她都能做得下来,而且动作还挺麻利。
只是,林嬷嬷看在眼里,却感到心里酸酸的。
这日,锦儿正在打扫庭院,刘璋却不知从哪儿忽然冒了出来,蹦到锦儿的身旁大叫了一声,将锦儿吓了一大跳,扫帚都给吓得掉到地上往了。
“少爷,你这是干嘛啊??”锦儿抚着惊吓过度的心脏,有些烦恼地问道。
“不干嘛啊,跟你打个招呼呗。”刘璋笑着说道,那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锦儿看,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厌。
锦儿撇撇嘴懒得理他,兀自捡起地上的扫帚持续扫地。
见她不理他,刘璋有些急了。
“喂,你陪我玩儿,让少爷我兴奋了,我就往求娘亲把你调离杂役房,怎么样?”他自得地扬了扬眉,说道。
锦儿似乎一点也不兴奋,看也没看他一眼,兀自一边扫地一边说道:“谢谢少爷的一番好意,我挺爱好杂役房的,没想过要调离。”
“什么??你爱好杂役房??”刘璋万分吃惊地嚷道,仿佛看见了外星人。
半晌后,他收起几乎吃惊得脱臼的下巴,径直伸手拽住锦儿,一边拉她一边道:“我不管!反正我要你陪本少爷玩儿!”
“少爷,放开我!我任务没做完会受罚的!”锦儿卯足了劲儿,摆脱了他的手,快速跳离他的身旁,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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