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也感到,你不能管我叫哥哥一样。”
这回轮到黎云苏喷牛奶了,但他是一个体面人,他选择把牛奶咽了回往。
“这可真是……”
他没有持续说,乔安也明确他的意思。
一个叫哥哥。
一个叫妈妈。
多么简略易懂的两个人,又或者他们在对方眼前,实在是太过松懈了。
以至于将这一生的心结,就这样裸露在对方眼前。
乔安说:“你想具体问吗?”
黎云苏不讲话了,乔安想,他必定也感到有点畏惧。忽然碰到这样一个和自己如此类似的人,怎么会不畏惧呢。
要不要把心展现给对方看看?
要不要把伤口揭开给对方看看?
不知道。
感到不太妙,一想到在产生关系的第二天早上,这对产生了关系的男女就互相揭对方的伤口,乔安就忍不住有一种想逃的**,想把心门牢牢地关上,锁上十八个锁,再把钥匙全部磨成灰。
而她感到黎云苏必定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逃了又怎么样呢?
这样的人还能再碰到第二个吗?
乔安是个商人,黎云苏也是一个商人,比直面自己更加可哀的是,在胆怯过后,在想逃过后,他们骨子里的投机精力又感到机不容失。
不闯一闯,不冒一下险,又怎么会得到成果?
这种人可能一辈子只这一次碰到,错过了,再也就没有了。
想把他牢牢抓在手里。
黎云苏说:“我不想问,你想说的时候,我愿意听。”
看吧,这个男人多狡猾,他既不肯先打开自己的城门,也不肯先迈进乔安的领地,他只想做守株待兔里的傻瓜,站在树桩前等着更傻的兔子自己撞上来。
乔安带着些无奈地叹了口吻。
既然如此,她只好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什么?你问她的初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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